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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学院归家,妹妹怀了竹马的崽抖音热门完结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训话半小时后,妈妈终于放我去洗漱。水汽迷蒙中,视线逐渐模糊。胃部的绞痛一直未消,我穿上到脚踝的长裤轻手轻脚去了厨房。一天了,我只吃过几口蛋糕。我就着水刚塞了几口冷饭,纪阮阮端着酸奶杯来了。她轻啧两声,一改方才的和善。“姐姐,你还真不挑!我吃剩的酸奶,要不要尝尝?”纪阮阮拿起勺子递到我嘴边,眼底满是嘲讽。我偏头避开,她却不依不饶。“是不是非要倒在地上你才肯吃?”她掩唇轻笑,用嘴型辱骂:“宁狗!”纪阮阮想激怒我,我不会上当了。我转身离开,她却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顺势朝后仰去:“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该死!如果纪阮阮孩子没了,等待我的将是比女德学院更恐怖的炼狱。我一个错步,冲到她背后充当了人肉垫。大力之下,被肘击的胃部剧痛无比。听见...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7 0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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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学院归家,妹妹怀了竹马的崽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被训话半小时后,妈妈终于放我去洗漱。

水汽迷蒙中,视线逐渐模糊。

胃部的绞痛一直未消,我穿上到脚踝的长裤轻手轻脚去了厨房。

一天了,我只吃过几口蛋糕。

我就着水刚塞了几口冷饭,纪阮阮端着酸奶杯来了。

她轻啧两声,一改方才的和善。

“姐姐,你还真不挑!

我吃剩的酸奶,要不要尝尝?”

纪阮阮拿起勺子递到我嘴边,眼底满是嘲讽。

我偏头避开,她却不依不饶。

“是不是非要倒在地上你才肯吃?”

她掩唇轻笑,用嘴型辱骂:“宁狗!”

纪阮阮想激怒我,我不会上当了。

我转身离开,她却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顺势朝后仰去:“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该死!

如果纪阮阮孩子没了,等待我的将是比女德学院更恐怖的炼狱。

我一个错步,冲到她背后充当了人肉垫。

大力之下,被肘击的胃部剧痛无比。

听见动静的顾远舟和纪言知疾步跑了过来。

纪阮阮面色煞白,抱着肚子喊疼:“姐姐怨我怀了远舟哥的孩子,想害我流产。”

纪言知气红了眼,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我就是一番指责。

“你一回来就惹是生非!

老天爷怎么就没让你死在外面!”

顾远舟亦是充满厌恶:“你怎么变得如此歹毒?”

我浑身冰凉,似有一尾锋利的鱼在身体里肆意游动。

喉间腥甜再难抑制,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顾远舟神色慌张,他颤声问道:“纪芸宁,你怎么了?”

眼前逐渐黑暗,胃里绞痛的快要晕厥。

我口含鲜血,气若游丝:“我就要死了,你们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顾远舟焦急呼喊:“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

他打横将我抱起,不顾纪阮阮的痛呼快步朝外冲去。

意识消散之前,我好像听见他声线哽咽:“纪芸宁,我不准你死!”


10一路上我的电话快被打爆。

爸爸的、妈妈的、还有纪言知的。

应该是知道我得了胃癌的消息吧。

我直接拉黑关机,吃了四颗止疼药倒头就睡。

从14岁开始,我已经很久没睡过安稳觉了。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等我饥肠辘辘惊醒时,全家人齐刷刷红着眼坐在了我的床前。

妈妈红肿着眼,还未开口,眼泪便滚滚而落。

“宁宁,你这个傻孩子,生病了怎么不早说?”

她伸手过来,我满脸抗拒朝床内挪了挪。

妈妈的手僵在了半空,眼泪流得更凶了些。

爸爸清了清嗓子,“宁宁,听话,去医院治疗好不好?”

我摇头拒绝:“不去!

我只想快点死!”

活在地狱里有什么好的?

纪言知深吸一口气,态度虽不再恶劣,却还是生硬无比。

“纪芸宁,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你在女德学院学了两年规矩,怎么脾气还这么死犟?”

我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汹涌的恨意,胸腔日夜战栗,彷佛无处泄洪的堤坝。

学了两年规矩?!

我掀开被子,在他们惊诧的眼神中撩起裤脚。

腿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疤痕。

有火柴棍烫的,有鞭子抽的,有木棍扎的……我哭喊着:“这就是我在女德学院学到的规矩,不顺从便是毒打,你们满意了!”

关在女德学院的两年,我打过无数次电话,哭着求爸妈接我回去。

“我错了,我再也不和纪阮阮争宠了。”

“我会乖,会听话。”

可爸妈却拒绝接我出来:“学了规矩才能明事理、知礼仪,我们是为你好。”

到后来被打扰的多了,他们便拉黑了我的电话。

被遗忘在女德学院的人,从不留痕迹的惩罚转变成随手拿起东西毒打……我熬过了地狱,却没能熬过心伤。


汽车疾驰。

纪言知一脸怒火,对我厌恶至极:“来的路上我就警告过你别纠缠顾远舟,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想在订婚仪式上扮可怜吸引他的注意?

我劝你趁早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车辆颠簸,胃里翻腾的厉害。

我白着脸刚想解释,恶心感却突然翻涌而上。

我没忍住吐了出来,奶油混着酸水,血丝混迹其中。

纪言知气得火冒三丈,咬着我的名字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不停道歉,用换下的旧衣擦拭脏污。

车子急刹,他冷着脸将我和旧衣一同扔了出来。

“坐车都晕,还当自己是娇滴滴的顾家大小姐呢。

这么娇嫩,那就走回去锻炼锻炼!”

车子扬长而去,我被丢在了半山腰。

冷风阵阵,胃里绞痛的厉害。

眼看天色渐晚,我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朝山脚走去。

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却无声坠落。

我拼命想回的家,大家都不欢迎我。

家人没了。

爱人没了。

我永远是孤身一人。

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还不如死在大山里。


16顾远舟番外宁宁走了。

胃癌加重度抑郁症,她早就不想活了。

或许像她说的一样,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我给宁宁找了个风水极佳的墓地。

大师说,下辈子轮回定能投生富贵幸福之家。

我把旁边的墓也买了下来,等死后永远陪着她,但愿下辈子能有机会偿还今生欠下的债。

我会带着甜甜去墓地看宁宁,她不爱听我唠叨,我便只是静坐。

纪叔叔一家人也常来,有时带来美味的螃蟹,有时带着圆润硕大的珍珠项链……顾夫人跪在宁宁的墓碑前,日日哭红了眼:“你喜欢珍珠,喜欢螃蟹,喜欢公主裙,我怎么就忘了呢?”

“宁宁,妈妈错了,你能原谅妈妈吗?”

“啪啪”的巴掌声响起,带着无尽的懊悔和亏欠。

单薄消瘦的背影,彷佛一夜苍老了十多岁。

纪言知肩膀耸动,亦是泣不成声。

风声呜咽,无人应答。

宁宁死了。

我们都没有得到她的原谅。


裙子很长,完全盖住了我腿上的伤疤。

汽车停在了半山别墅。

偌大的花园里,正在举行顾远舟和纪阮阮的订婚仪式。

纪阮阮身穿白色鱼尾裙,一脸娇羞。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顾远舟动作小心扶着她的腰身。

俊男美女,分外惹眼。

我跟随纪言知落座,妈妈表情冷淡斜睨了我一眼:“顾纪两家关系需要维系,联姻最为稳妥。”

“是我做主让两人订婚的,你要怪就怪我,别朝阮阮撒气。”

纪阮阮只要掉几滴眼泪,受到苛责的就会是我。

朝她撒气?

我怎么敢!

我抿了抿唇,低声道:“他们……很般配。”

妈妈见我温顺守礼,满意点了点头。

她破天荒给我切了块小蛋糕作为奖赏。

两年来白粥清汤、咸菜辣椒,我都快忘了甜是什么味道。

我咽了咽口水,腹鸣声不合时宜响起。

四周宾客投来异样的眼光,嗡嗡的议论声充斥着耳膜:“这谁啊?

饿死鬼投胎吗?”

“你小点声,她就是被拐到深山5年的纪家大小姐,脾气一点就炸。”

妈妈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纪—芸—宁!”

我条件反射立正站好,扬声喊道:“到!”

怪异的举动引来哄堂大笑。

妈妈眼神如刀,扯着我赶紧坐下,她压低声音:“死丫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听见动静的纪阮阮笑容灿烂走了过来,十分热情:“姐姐,我好想你啊!”

我向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着适当距离。

纪阮阮身形微滞,眼尾泛红:“姐姐,你是在怪我抢走了远舟哥哥吗?”

紧随其后的顾远舟眸色冰冷,让人胆寒。

我疯狂摇头否认。

纪阮阮扶着腰上前,手肘撞掉了手中的蛋糕。

被驯化的我下意识蹲在地上,抓起蛋糕就朝嘴里塞:“不要打我,我没有故意浪费食物。”

奶油入喉,却没了记忆中的味道。

顾远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弯腰拽住我的胳膊,大声喝道:“别吃了!”

“我他妈叫你别吃了!”

宾客的嗤笑,爸妈的埋怨逐渐清晰。

“纪言知人呢?

还不赶紧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带走!”

“我原以为她学乖了,没想到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胃部灼烧,眼泪莫名奇妙开始滴落。

我仰头看向顾远舟,带着哭腔开口:“远舟,蛋糕为什么没有甜味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全都变了?”

顾远舟咽喉似乎被掐住,手上逐渐用力到青筋凸起。

他刚想开口,被纪阮阮的呼痛声打断了。

她摸着小腹,小脸皱成一团:“远舟哥,肚子好疼。”

顾远舟迟疑片刻,迈步朝纪阮阮走了过去。

我在纪言知的拖拽下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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