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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

西宫清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念如同蝶翼般的长睫翕动,她缓缓转身,穿着黑色大衣的傅聿深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他的身形很高,五官深邃立体,就那么长身玉立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见祁念许久未动,傅聿深抬步走过来。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大衣,暖暖的,还带着傅聿深的体温。出来的急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外套。祁念仰脸,一双美目波光粼粼。轻轻叹了一口气,傅聿深缓声道:“我让老孙送你回去。”转身瞬间,袖口突然被一股似有似无的柔弱力道拉住,傅聿深停顿了一下。转头垂眸看向比他矮了很多的女孩儿。“还有事?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和Andreas打过招呼了,随时都可以去。”“傅先生,”祁念小声喊他,“礼物我看到了,花很漂亮,甜点还没吃。”傅聿深嘴角动了动,乌黑眸子深不见底,“...

主角:傅聿深祁念   更新:2024-12-04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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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念如同蝶翼般的长睫翕动,她缓缓转身,穿着黑色大衣的傅聿深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他的身形很高,五官深邃立体,就那么长身玉立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见祁念许久未动,傅聿深抬步走过来。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大衣,暖暖的,还带着傅聿深的体温。出来的急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外套。祁念仰脸,一双美目波光粼粼。轻轻叹了一口气,傅聿深缓声道:“我让老孙送你回去。”转身瞬间,袖口突然被一股似有似无的柔弱力道拉住,傅聿深停顿了一下。转头垂眸看向比他矮了很多的女孩儿。“还有事?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和Andreas打过招呼了,随时都可以去。”“傅先生,”祁念小声喊他,“礼物我看到了,花很漂亮,甜点还没吃。”傅聿深嘴角动了动,乌黑眸子深不见底,“...

《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精彩片段


祁念如同蝶翼般的长睫翕动,她缓缓转身,穿着黑色大衣的傅聿深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他的身形很高,五官深邃立体,就那么长身玉立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

见祁念许久未动,傅聿深抬步走过来。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大衣,暖暖的,还带着傅聿深的体温。

出来的急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外套。

祁念仰脸,一双美目波光粼粼。

轻轻叹了一口气,傅聿深缓声道:“我让老孙送你回去。”

转身瞬间,袖口突然被一股似有似无的柔弱力道拉住,傅聿深停顿了一下。

转头垂眸看向比他矮了很多的女孩儿。

“还有事?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和Andreas打过招呼了,随时都可以去。”

“傅先生,”祁念小声喊他,“礼物我看到了,花很漂亮,甜点还没吃。”

傅聿深嘴角动了动,乌黑眸子深不见底,“怎么没吃,你不是最喜欢那家甜品。”

祁念眨了眨眼睛,拉着傅聿深衣袖的纤细手指收紧了几分,眉眼柔和如画,“来找傅先生。”

“傅先生,”祁念抬眸,清泉般的目光和傅聿深对视,“我们是在吵架吗?”

傅聿深眼底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笑意,饶有兴趣问,“为什么这么说。”

祁念抿了抿唇,闷声道:“我觉得你有点生气,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傅聿深低低笑了几声,没否认也没承认。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德国?”

祁念猛然抬头,清丽眸子中充满震惊,“我可以吗?”

傅聿深上前一步将她搂入怀中,“当然可以,你可是傅太太。”

祁念的手紧紧抓着傅聿深银灰色的西装,“可是我没带护照,也没订机票。”

傅聿深那双常年含着冰雪的双眼笑意更浓,大手轻轻抚摸祁念纤细的脖颈,“傅夫人,你未免太小看你老公了。”

一个小时后。

祁念坐在飞往德国的私人飞机上明白傅聿深那句话的意思。

傅聿深的私人飞机十分豪华,卧室、客厅、餐厅应有尽有。

祁念摸了摸身下坐着的真皮沙发,一串数字在脑海中浮现。

万恶的资本家。

“怎么这么看着我?”

一直在旁边看报纸的傅聿深突然抬头,祁念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小声道:“傅先生,你真有钱。”

祁念感觉自己有点酸。

傅聿深一愣,锋利冷峻的眉梢上挑,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祁念乖巧坐到他身旁。

傅聿深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入怀中,带着点薄茧的大手摩挲着祁念瘦弱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报纸。

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那双冷冽的眸子遮挡在镜片后,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意思。

祁念倚靠在他的肩头,目光瞥到报纸上,配图是一个满头金发,看起来有点滑稽,正在议会的讲台前侃侃而谈的男人。

想了想,应该是某位经常出现在新闻的政客。

“傅先生,我认识他。”

傅聿深垂眸看了她一眼,眼中泛着笑意,用很纯正的英伦腔说了一句,“A humorous politician who likes Peppa Pig.”

祁念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又想起那个很出圈的戏剧性场面笑得直往他怀里钻。

傅聿深赶紧扶住她纤细盈握的腰肢,以免她摔倒。

他一只手就可以拦住祁念的腰,轻轻拍了两下,傅聿深沉声叮嘱,“小心点。”

祁念的侧脸紧贴着傅聿深炙热滚烫的胸膛,声音轻快,“没想到傅先生英语也说的这么好。”

傅聿深一直生活在德国,没想到英语也说的这么纯正。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祁念仰脸,只能看到傅聿深线条分明的下颚。

心下一动,她抬手勾住傅聿深修长的脖颈。

“傅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了。”

他在贵宾候机室,肯定看不到她。

傅聿深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祁念柔软的长发,她的头发很黑也很长,指尖轻轻挑开松散的粉色发带,如藻般的长发瞬间逶迤腰间。

空气中漫开淡淡的栀子花香。

低头轻嗅,傅聿深的目光温柔的让人沉溺,指尖缠绕着发尾,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他含笑道:“许姨怕你找不到我,给我打了电话,她比你聪明几分。”

祁念抿唇,她也知道给傅聿深打电话,只是怕他不接才没打。

比起找不到,她更怕拒绝。

“那傅先生怎么知道我喜欢栀子花和那家店的甜点呢?”

这个总不能也是许姨说的吧。

傅聿深的手一顿,眼神也暗了几分。

“慕少卿说的。”

祁念愣住,清澈的眸子中满是诧异。

“慕少卿怎么会说这个?”

她是慕少卿的女朋友不假,可和朋友说自己女朋友喜好这种很私密的事会不会很突兀。

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傅聿深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或许是挑衅吧。”

他后一句话说的很轻,祁念没有听清楚。

“傅先生你说什么?”

傅聿深笑了笑,倏然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

天旋地转,祁念惊呼出声。

傅聿深的手从她的裙摆处探入,一点点向上,最后停在一处。

祁念搂着他脖颈的手骤然收紧。

“不重要,反正现在你躺在我身下。”

……

祁念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久,半梦半醒时恍惚有人吻着她的侧颈问了很多问题。

“和慕少卿在一起时也会总对他说谢谢吗?”

“你也叫他慕先生?”

“慕少卿说分手的时候你哭了吗?哭了多久?”

“慕少卿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英国的泰晤士河?”

……

祁念素净白皙的手紧抓着被子,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脸红心跳。

脚步声传来,祁念赶紧拉了拉领口大开的睡衣。

“醒了?”傅聿深换了身休闲点的衣服,额头的碎发还带着水汽。

祁念稳了稳思绪,点点头,“醒了。”

傅聿深走过来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他的掌心干燥温热,肌肤相触的那一刻,祁念的心颤动了一下。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烧了。”

祁念疑惑,“我发烧了吗?”

“嗯,”傅聿深从床头倒了杯温水给她,淡淡道:“有点,我下次会注意的,不做那么长时间。”

祁念的脸瞬间变红。


沈仲庭眯了眯眼睛,他有些怀疑傅聿深突然回国的目的了,究竟是拓展傅氏在国内的业务,还是因为祁念……

傅家别墅。

傅聿深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几步走到床边,拽着祁念的手腕将她扔到柔软的床上。

祁念心口不断起伏,她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仰脸看着一脸冷厉的男人。

傅聿深居高临下,冷然双眸和她对视,修长的手指扣在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

“站起来。”傅聿深声音很低也很冷,祁念紧紧咬着红唇,视线落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上,没有动作。

傅聿深皱着眉,俊逸的脸上冷然一片。

“你知道如果今天倒在蔷薇墙的人是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傅聿深漠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祁念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要陷进娇嫩的掌心。

如果今天倒在蔷薇丛中的的人是她,那么她的脊背肯定会被锋利尖锐的花刺扎的没有一处完好。

“所以,到底为什么生气。”

眸中浸着的水汽突然就溢出眼眶,可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僵持许久,傅聿深突然冷笑,“不想和我说话?好啊,那就不说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天空破晓之时傅聿深低沉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傅总是么?”傅聿深的双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说,叫我什么?”

祁念用手臂挡着眼睛,红唇紧咬,一字不说,就那么无声与他对抗。

她看着比谁都柔,但事实上比谁都要倔强。

傅聿深起身就要离开。

“老公!”

祁念一下就攀上傅聿深的脖颈,紧紧搂着不放,在充满怒火的男人耳边小声啜泣着,“老公,老公…”

她的声音很细很轻,带着浓浓的祈求,本就软绵的声线更加勾人。

“手腕疼…”

傅聿深将扣在自己脖颈的纤细藕臂拿下来,果然右手手腕处红红的,那是刚才他一路拽着她走的时候弄的。

祁念的皮肤十分娇气,很容易就泛上红色。

他故意重按了一下,祁念疼得皱眉,一双杏目波光粼粼看着他。

“既然这么怕疼,还想故意摔倒?”傅聿深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蔷薇花刺可比这个疼多了。”

祁念抿了抿唇,她确实是故意的。

傅聿深紧紧盯着身下女孩儿的眼睛,许久,祁念轻轻道:“因为想疼。”

怕疼,却还要体验疼痛的感觉。

“为什么?”傅聿深问她,为什么这么怕疼还要那么毅然决然的想要摔倒在蔷薇花丛。

祁念眨了眨眼睛,纤细无骨的手慢慢抚摸上傅聿深冷峻的脸,“因为想记住疼的感觉。”

记住疼得感觉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傅聿深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动了动,他最终也没有再追问。

狂风暴雨结束之后,傅聿深拍了拍祁念紧扣着他脊背的手,“我去拿药膏。”

黑幕褪去,天空逐渐被朝霞染红。

手腕上冰冰凉凉的,祁念伏在傅聿深宽阔胸膛处,轻轻喘息,他靠着床栏,左手指尖星火明灭。

他每次都会抽烟。

如果她睡了,傅聿深就会一个人现在阳台,如果没睡就像现在这样把她搂在怀里。

最后一口烟吸尽,傅聿深掐灭烟头。

他带着薄茧的手拍了拍祁念的腰臀处,低哑性感的嗓音响起,“弄出来?”

祁念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处,摇了摇头,小声道:“没关系,安全期。”


夜色正浓,暴雨倾下。

昏暗房间内,两道身影暧昧交缠。

祁念红唇微张,只觉周身热得厉害,她美目半阖,眼尾娇红勾人,长睫上挂着水珠,摇摇欲坠。

尽力睁开浸着雾气的双眼恍惚间看到一双幽深充满侵略的黑眸。

“别……”

“嘘。”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心捂住女孩儿的嘴,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凉的她心颤。

他的声音嘶哑,近乎蛊惑般开口。

“别叫这么大声,你男朋友还在隔壁呢。”

祁念身子瞬间僵硬,贝齿紧紧咬着红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他轻轻掐住祁念的脖子低语,“我是谁?”

“傅…傅聿深。”

...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祁念瞬间回神,可身体的酸痛不适提醒她那不是梦。

稳了稳呼吸,指尖滑动屏幕,那头传来经纪人带着怒气声音,“祁念!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让王少给你个机会赔罪,你竟然还敢迟到,不想在这个圈子混了是吗!”

祁念闭了闭眼,淡淡道:“我在会所楼下。”

“还不快上来!”

挂了电话,她深吸一口气,抬步走进名爵。

电梯一开门,祁念就看到经纪人纪晴站在楼道,见到她,纪晴大步流星走过来。

“祁小姐这么大牌,还以自己有慕少卿做靠山吗?”纪晴双手环胸凉凉嘲讽,“人家正牌女朋友回来了,你这个冒牌货得靠边站,这点自觉都没有怎么在娱乐圈混。”

祁念眉眼淡漠,垂在身侧的葱白手指微动。

“对不起,纪姐。”

“别,”纪晴语调上扬,听起来尖酸又刻薄,“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姐,你祁大小姐多厉害啊,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路子救你那个植物人的妈,你可倒好,反手就泼了王少一身红酒。”

应该是越说越气纪晴用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狠狠戳了几下祁念的额头,“你装什么清高,大一就跟着慕少卿,早就被玩烂的玩意儿,现在他不要你了,跟着谁又有什么关系啊。”

祁念被纪晴突如其来的动作推得连连后退,赤裸着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电梯门,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就算是这般,祁念只是动了动嘴角,最终也没有反抗。

昨天医院给她打电话,妈妈的身体器官已经开始衰竭,需要一大笔钱治疗。

纪晴说得对,她没有资格清高。

纪晴看到祁念这个任打任骂的样子,心想,不愧跟着慕少卿那么久,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哪个男人受得住。

冷哼一声,“给脸不要,还不快走。”

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纪晴扭动着身子离开。

包厢内灯光暧昧昏暗,祁念被王少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祁念不胜酒力,没喝几杯就带了醉态,她虚虚推搡着面前的酒杯,起身就要离开,“对不起王少,我喝醉了,先告辞。”

手腕被大力拉住,她的皮肤本就娇嫩,昨晚的痕迹还没有消除,让人这么一握更是火辣辣的疼。

“别走啊,醉了好,一会儿会更快活。”

王少贪婪地的目光紧紧锁着祁念的身前的柔美,猥琐下流的声音让她感觉到无比恶心。

她用尽浑身力气挣开他的桎梏,起身,瑰姿艳逸的脸上情绪不显,“王少说笑了。”

弯腰拿起桌上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被祁念仰头一饮而尽,酒很烈,五脏六腑好像被灼烧一样疼。

她的脖颈纤细白皙,吞咽时连带精致美丽的锁骨微微翕动。

“这杯酒当做那天的赔礼,是我冲动,还请王少大人大量不和我计较。”

王少坐在真皮沙发上仰视着面前高傲的像天鹅一样的女人,喉咙一阵干渴,心中的邪念更旺。

越是这样的冷美人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包厢内喧哗消失于无,众人都看着这场好戏该怎么收场。

王少冷冷一笑,想这么算了哪有那么容易,他起身一把捏住祁念的下巴,“你装什么清高!手腕上的红痕还没消呢,领带弄的吧?昨晚玩得挺开啊,哪个野男人弄得?给谁玩不是玩,今晚我非得让你...”

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接着就是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二哥,你这次从德国回来...”

那声音戛然而止,屋中落针可闻,过了几秒才听到那人厌恶的声音,“靠,记错房间号码了。”

“傅先生!”王少惊诧大叫,顾不得身边的祁念,他赶紧走到门口,“您什么时候从德国回来的,也没提前派人同知我一声,我好去门口接您...”

祁念背对着门口,手紧紧抓着身侧的裙摆,脊背挺得很直,可她的心却跳得厉害。

有一道淬着寒冰的视线打在她的身上,耳边似乎又传来男人低沉粗粝的鼻息。

她僵硬转身,透过重重人影,祁念一眼就看到被人簇拥在中间的傅聿深。

他身形颀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在身,深邃的眼眸看不出喜怒,周身散发出的气场让人无端想要回避他的视线,那是一种久居高位沉浮权势的上位者才能有的压迫感。

“傅先生,”王少谄媚笑着,“您快进来坐,我让服务员再开几瓶好酒。”

傅聿深将视线移到他身上,并未出声。

周遭气压降低,王少后背冷汗频出,他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位傅家的掌舵人。

许久,傅聿深淡淡开口,“不了,还有事。”

王少也算京市的风云人物,但王家那点势力放在傅聿深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他不想放过这个结识傅聿深的机会,可傅家这位明显不给面子。

咬了咬牙,王少转头道:“祁念,快来给傅先生敬杯酒。

祁念怔愣。

见她久久未动王少不耐烦催促,“快点,还愣着干什么。”

抿了抿唇,祁念平静拿起酒杯,一步步走向门口。

高开叉的白色鱼尾裙将她勾魂紧致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卷的长发散落楚楚腰间,走动时裙摆上点缀的羽毛翩跹舞动,好像是坠落凡间的人鱼公主。

王少一把揽过她的腰,讨好开口,“傅先生,这是尚禾刚签的小明星,祁念。”

祁念站在一旁,心跳得厉害,眸色清浅如画,泠泠看着眼前的男人,红唇轻启温温软软道:“傅二哥。”

傅聿深站在门口,昏暗灯光将他的脸庞映得晦暗不明。

他的视线落在祁念脸上,几秒后逐渐下划,最终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像是被什么吓到,王少迅速收回扶在祁念腰间的手。

傅聿深眉眼冷然淡漠,深不见底的眸子不见情绪,包厢内寂静无声,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唯有祁念不卑不亢和他对视。

“傅二哥,”她上前一步,微微仰着头,樱唇一开一合,“这杯酒我敬你。”

傅聿深垂眸落在女孩儿握着透明酒杯的白皙指尖,锋利眉梢微动,那双手应该是很凉很软的。

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点烟会么。”

祁念微怔,来不及思考下意识道:“会。”

王少赶紧拿出烟盒递到傅聿深面前,“傅先生,这个不知道您抽的习不习惯...”

傅聿深双眸微眯,没有接过。

王少讪讪笑了笑,赶紧夺过祁念手里的酒杯,换成了香烟。

祁念拿出一根,反夹在白皙无骨的指尖,傅聿深很高,近乎一米九的个子她很难够到。

抿了下嘴角,祁念踮起脚尖,轻声道:“傅二哥,可不可以低下头,我够不到。”

王少呼吸一窒,他感觉自己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祁念竟然敢让傅聿深低头,不想活了吗!

“嗯。”



王少震惊,不仅他惊,周围的人都很惊。

傅聿深微微颔首,两人距离很近,祁念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

祁念将指尖的烟送到他的唇边,傅聿深幽深目光凝着她,接过她手中的香烟,温热滚烫的唇触碰到冰凉的指尖,祁念心跳慢了半拍。

银色金属质感的打火机怎么都按不下去。

傅聿深抿着烟,眼底没什么情绪,“太慢了。”


“不叫,我好困。”

小姑娘说不叫就当真再也没叫一句,任凭傅聿深再怎么威逼利诱也于事无补。

无奈傅聿深只好陪着她一起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祁念睡眼惺忪,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表已经下午四点了。

她推了推身侧的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轻声道:“傅聿深,起床了。”

傅聿深皱了皱眉,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瞳孔逐渐清明,他把祁念的头往怀中按了按,哑着嗓子,“再睡会儿。”

屋中很安静,只有空调扇叶工作发出的曾鸣声,纯黑色的厚重窗帘遮住了大部分光亮,

只有几缕暖阳穿过缝隙照了进来。

祁念卷翘浓密的长睫轻轻颤动,清凌凌的目光盯着傅聿深俊美无俦的脸。

他的五官深邃,脸部线条锋利流畅,每一寸都透露着冷厉。

尤其是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双眼,即使现在他紧闭着,祁念也知道那是怎样的冷冽逼人。

可这样的冷然沉稳的一个人在染上情欲时,是疯狂的,不顾一切的。

像是一直抑制着的欲望终于能够得到释放,傅聿深掩藏在沉稳克制表面下的疯狂让她心惊。

就像他说的,他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

“还没看够?”

傅聿深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矜贵的声线掺杂了几分笑意。

祁念抿唇,小声嗫喏,“骗子,你根本就没睡。”

傅聿深笑了几声,他抬手抚摸祁念白皙的脸颊,无名指的戒指划过温热肌肤,存在感异常强烈。

“你那个眼神,有哪个男人能睡着。”

祁念微怔,随即粉拳紧握,捶打了一下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嗔怪,“明明是普通的眼神,是你自己非要往那方面想。”

傅聿深嘴角笑意更浓,他微微仰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廓,“感受到了吗?只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可以……”

“傅聿深!”那个Y开头的字还没有说出口祁念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吻了吻她柔软娇嫩的掌心,傅聿深问:“不叫傅先生了?”

祁念眨了眨眼睛,温婉眉眼舒展,她起身,如藻般的乌发划落身前,丝绒薄被逶迤腰间,白皙若雪的肌肤上红痕遍布,傅聿深眼神变暗。

“你该工作了,傅总。”祁念杏眼弯弯,语气轻快,暖黄的光亮仿佛给她镀了一层金箔,“不工作哪有钱养我呀。”

傅聿深穿着黑色浴袍下楼的时候祁念正和许姨在厨房里学做馄饨。

“许姨,你看我这个怎么这么难看……”

许姨转身看了看,欲言又止,“夫人,您这个……不要放那么多馅…”

“啊?我放的很多吗?怎么这么难啊…”

祁念泄气,包馄饨也太难了,她和许姨学了这么久还没有学会,明明看许姨做就很简单。

许姨一脸为难,夫人人好看性格也好,还那么会跳舞,就是在做饭方面实在没什么造诣。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上帝为你打了一扇门就会为你关上一扇窗吧……

果然这世间是公平的。

“你快出来吧,别给许姨捣乱了。”厨房中的二人转身就看到傅聿深站在不远处,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无奈地宠溺。

祁念抿了抿唇,看着被她搞得乌烟瘴气的厨房,终于认清自己没有做饭天赋,磨磨蹭蹭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

傅聿深看她这幅孩子气笑着摇了摇头,他摸了摸祁念的头,安慰道:“改天我教你。”


清晨,晴空万里。

傅聿深早早离开了。

昨天他们又在浴室折腾了很久,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祁念早就困得不行,任由傅聿深把她抱出浴缸,吹干头发。

祁念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最后将脸深深埋入柔软枕头中。

丢死人了。

忽然想起傅聿深好像加了她的微信。

祁念赶紧从床头拿起手机点开微信通过。

他的头像还是和以前一样,全黑的背景中间有一颗明亮的星星。

连昵称都没有变。

是他的英文名Foy。

傅聿深应该是个很长情的人,从他一直戴着未婚妻的戒指和经年不换的微信头像昵称就可见一斑。

他们以前是交换过微信的。

她刚和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他带着祁念参加聚会,傅聿深也在。

祁念记得他穿着黑色冲锋衣,被众人围着慵懒坐在会所的沙发上。

那个时候的傅聿深没有现在这样深沉内敛,甚至带着点唯我独谁的锋芒。

“二哥,”慕少卿拉着她的手,“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祁念!”

傅聿深懒懒抬了下眼,半隐在黑暗中的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淡淡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祁念的心却跳的厉害,无端的,她有点害怕慕少卿这个二哥。

后来他们做游戏,祁念输了,惩罚是要加慕少卿以外男生的微信。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点名让她加独自在阳台抽烟的傅聿深。

玩游戏,输了就是输了,慕少卿也不好说什么。

无奈她只好起身去阳台。

“傅二哥,”祁念的声线有点抖,紧紧拽着白色山茶花连衣裙,“我玩游戏输了,惩罚是要加慕少卿以外人的微信。”

她顿了一下,抬眸看傅聿深的表情,发现他没什么异样才继续道:“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傅聿深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烟雾氤氲着他晦暗不明的脸。

许久未得到回应,祁念咬了咬唇,“对不起,傅二哥我…”

“二维码,我扫你。”

祁念一愣,傅聿深竟然同意了。

她赶紧拿出手机让傅聿深添加自己。

点击同意后,祁念算是完成了任务。

她眉眼弯弯,语气都轻快了几分,“谢谢二哥。”

傅聿深淡漠眉眼毫无情绪,忽然,他轻笑一声,“你们结婚了?”

祁念语塞,脸颊慢慢爬上红晕,她摇了摇头,“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

傅聿深抬步离开,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淡淡道:“没结婚就别瞎叫。”

后来慕少卿要用她的手机,结果还给她的说不小心把傅聿深删除了。

祁念觉得这样很失礼想和傅聿深解释一下,但慕少卿说傅聿深回德国了,这事也就作罢。

……

思绪回转,祁念葱白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对话框。

念念:【傅先生,你又回德国了吗?】

那头,正在傅氏大楼开会的傅聿深手机突然震动。

他扫了一眼,脸上情绪不显。

“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下午继续。”

话落椅子滑动声响起,傅聿深已经不见了人影,留下众位高管面面相觑。

祁念抿着唇,不自觉学着傅聿深那样轻轻敲着手机屏幕。

忽然她眼睛亮了一下。

Foy:【没回,在傅氏。】

原来是去了傅氏。

念念:【原来是这样。】

念念:【傅先生,我想去看看妈妈,不知道德国专家那边允许吗?】

傅聿深打了个电话,得知祁念妈妈的治疗正在稳步进行,但也不好长时间探望,会阻碍治疗流程。

Foy:【可以,但不要停留太长时间。】

祁念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念念:【知道了,谢谢傅先生。】

念念:谢谢.JPG

是一只狗在做谢谢的动作。

傅聿深嘴角噙着淡笑,目光落在祁念的头像上。

她穿着学士服,手中捧着一束洁白栀子花,站在中舞大学的大门巧笑嫣然。

指尖摩挲着女孩儿明媚的脸,傅聿深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祁念收拾完下楼阿姨正在打扫客厅,见她下来恭敬问好。

“夫人。”

祁念笑着回应,“许姨,叫我念念就好,不用总是叫夫人。”

许姨脸上的细纹深了几分,摆手道:“那怎么行,先生知道了会怪罪的。”

祁念无奈,提到傅聿深她也不敢再让许姨改口。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去拿。”

“谢谢许姨。”

早餐还是她喜欢的中式,豆浆鸡蛋和包子,祁念吃的欢快。

“夫人。”在一旁擦拭花瓶的许姨突然出声。

“嗯?怎么了?”祁念放下手中的豆浆笑着问道。

“夫人怎么不跳舞了呢?”

亲祁念握着豆浆杯子的手骤然收紧,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些人粗粝的吼叫,“别让她跑了!”

许姨只顾着擦花瓶没有注意到祁念的异色。

“我见过夫人跳舞,哎呦,和仙女一样,赵飞燕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从来就没见过夫人这么漂亮的人,比画上的还要精致,那天先生带您回家,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般容貌的人见过就不会忘的…”

“许姨!”祁念突然起身打断她的絮絮叨叨,“我有点事,先上楼了。”

还没等许姨回应祁念就迈着急促的步伐上楼。

“夫人一天都没有下楼?”

许姨着急的声音传来,“是的,早上吃了几口就上楼了,敲门也不理人,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傅聿深皱眉,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扯了扯领带,他指节轻扣卧室的门,“祁念,把门打开。”

屋内的人没有回应。

傅聿深烦躁地把手臂的西装扔给许姨,冷然道:“去拿备用钥匙。”

“咔哒”一声门把手转动,许姨的动作顿住。

卧室很黑,走廊灯光打在祁念白色亚麻长裙,她的脸隐在黑暗中,许姨看不真切。

“去给夫人准备晚饭。”

许姨赶紧离开。

傅聿深推开门,祁念身形后移。

“别开!”

冰凉柔软的指尖覆盖在傅聿深想要按开关的手背,“别开灯。”

屋中没有开灯,落地窗前的窗帘紧紧拉着,没有一丝光亮。

傅聿深脸色微沉,眉心紧紧拧着。

“我听医院那边人说你没去看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祁念低着头,本来早就止住了的眼泪在傅聿深低沉轻柔的话语中再次流下。

祁念从小就爱哭,但自从妈妈出车祸变成植物人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和傅聿深在一起的短短半个月时间比她过去几年哭的次数还要多。

傅聿深看不到祁念的表情,但他听到她微乎其微的啜泣声。

祁念在哭。

傅聿深上前一步将她揽入怀中,大掌扣着祁念的后脑。

怀中女孩儿哭的越来越厉害,最后肩膀都是颤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泪水打湿他昂贵的衬衫,祁念终于停止了哭泣。

“好了?”头顶传来傅聿深有点沙哑的声音。

祁念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她仰脸,“傅先生,对不起,把你衣服湿了。”

傅聿深愣了一下,随即嘴角荡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什么?”祁念疑惑,她不记得还有那次弄湿了他的衣服。

傅聿深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祁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傅先生!”

“嗯。”

祁念羞的说不出话,只把头埋得更低。

“好了,”傅聿深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再低头就到地里去了。”

门外响起许姨的敲门声,“先生,夫人,晚饭好了。”

傅聿深嗯了一声,转而低声哄道:“先吃饭,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祁念眨了眨眼睛,“好。”

傅聿深下楼接水,下午一直开会,到家许姨又说祁念一天没下楼,这会儿嗓子有点干。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透明玻璃杯,仰头喉结滚动,甘甜清凉的水划过,那股干渴感顿时好了很多。

目光扫到餐桌上的杂志时傅聿深顿住。

《舔爆!慕少卿伦敦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

配图是泰晤士河畔旁慕少卿搂着夏妍,夜空中燃烧着带有夏妍名字的烟火。

刚才甘甜的纯净水现在变得辛辣刺痛。


“那天我在雪地里站了很久,那几个小时我就在想,情人之间分手的理由有很多,他因为一直忘不掉前女友才和我分手也是正常的,我没必要怨恨。”

她紧紧攥着傅聿深的衣袖,指尖都泛着苍白,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样,“可是…可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处理那件事却连承认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勇气都没有,那一刻,我真的好恨他。”

“那四年,我到底是什么啊……”

还未说出口的话倏然被炽热的薄唇堵住,傅聿深推着祁念的肩膀将她按在门上,他吻得很重也很凶。

祁念仰着头被迫承受他这个霸道又凶狠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念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晕过去时傅聿深才把她放开。

屋中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傅聿深垂眸,粗粝的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晶莹泪珠。

“念念,”傅聿深叫她的名字,祁念樱口微张,胸口不断起伏,一双杏眼清凌凌地看着眼前俊朗的有些不真实的男人,“别恨他。”

祁念怔愣。

傅聿深将沾在她红唇边的几根碎发撩到耳后,目光沉沉,“爱恨都需要力气,恨一个人甚至比爱长久。”

“所以不要恨他,我不希望我傅聿深的女人一直想着别的男人,明白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祁念精致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顺着卷宽大的衣领探入,冰凉指尖触及女孩儿身前的柔软,轻轻按揉。

一声娇媚的嘤咛从红唇溢出,祁念紧紧咬住唇。她仰着脸,下意识就去攀傅聿深的脖颈,傅聿深也微微颔首配合她。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默契十足。

她168的个子不算矮,可傅聿深很高,要微微踮脚才能够到他的脖颈。

但是祁念从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傅聿深会低头。

耳边响起刚才沈仲庭揶揄的语气,祁念猛然回神,她赶紧阻止傅聿深正在她短裙边游走的手。

“我明白了,明白了。”

那双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甚至往更里侧探寻。

“不行……这是沈仲庭的办公室……”

他刚才还特意交代了一下,应该早就知道她和傅聿深的关系。

想到这儿祁念的脸颊微微发烧,心里也燃起了小小的愧疚感,那次在会议室沈仲庭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傅聿深冷然的眉眼闪过一丝烦躁。

收回抚在光滑白皙腿根的手,傅聿深帮祁念整理好衣服。

祁念突然笑了笑,眸中泛着点点涟漪,“傅先生,你是哆啦A梦吗?”

脑海中浮现一个蓝色的卡通胖子。

傅聿深整理衣领的手一顿,他抬眸对上祁念巧笑嫣然的脸。

“什么意思?”

祁念没有回应他,她将自己素净的小手伸进傅聿深的西装口袋,“让我看看傅先生的口袋里有没有竹蜻蜓。”

里面当然空空如也。

“啊…”她拉长了声音,尾音微微上扬,甜蜜可爱,“什么都没有啊…”

傅聿深哭笑不得,他将一脸失望的女孩儿搂入怀中,无奈道:“竹蜻蜓拿去修了,明天才能给你。”

祁念的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到傅聿深哄小孩儿的语气,在他怀中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等到笑够了她才从傅聿深怀中抬眸,“从柏林到京市7千多公里,傅先生乘着汽车不到一天就到了,除了哆啦A梦的任意门,我想不到其他方法。”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两年你让手底下的艺人去陪酒换资源吗?”

纪晴脸色瞬间苍白。

这几年尚禾内部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不仅是艺人之间,她们经纪人之间也是水深火热。

纪晴凭着一些特殊手段捧红了一些男女流量,所以在一众经纪人中脱颖而出,坐上了艺人总监的位置。

她以为沈仲庭不常在尚禾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没想到他竟然一清二楚!

“你能力确实挺突出的,不过尚禾留不下你这种把刀尖对向自家人的经纪人,我已经和人事财务都打了招呼,一切该给你的都会给,你有什么不满的也可以提。”

事已至此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夏妍仗着自己和慕少卿的关系,焦急开口,“沈总,表姐她只是……”

“你要是不想和她一起走,就安静闭嘴。”

夏妍瞬间不再言语。

气氛死寂,沈仲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祁念,薄唇吐出几个字,“还不快跟上。”

祁念跟在沈仲庭的身后一路到了顶楼总裁办公室。

秘书小姐见到他们两个人赶紧起身,恭敬道:“沈总,祁小姐请。”

沈仲庭的脚步却停了下来,祁念疑惑,去他办公室,怎么他这个主人不进去吗?

“进去吧,有人在等你。”

沈仲庭暗含深意看着祁念,那双桃花眼闪烁着像狐狸一样精明的光。

祁念抿了抿唇,沈仲庭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和纪晴一样,让她去见什么奇怪的人。

素净葱白的手指推开门。

“哦,对了,”沈仲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祁念的动作一顿,“克制一点,别忘了这是我的办公室。”



回头,她一下就对上沈仲庭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没再理他,祁念抬步走进办公室。

沈仲庭的办公室很大,装潢风格偏现代,黄昏的光线透过巨型落地窗照射进来,给原本极具艺术风格的办公室增添了几分暖洋洋的橙色。

进门,祁念一眼就看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的人。

那人的背影颀长挺拔,笔直的长腿包裹在熨帖的西装裤中,右手夹着烟,明灭的星火在指尖跳动。

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身,视线相触的那一刻,祁念强忍了许久的泪水瞬间决堤。

傅聿深回来了。

祁念就那么站在门口,浸满水的眸子盈盈望着他。

一开始她只是无声地流泪,然后就是小声啜泣,再后来哭的肩膀都在发抖。

泪水模糊了视线,周围事物全部消失于无,世间仿佛只剩下她和傅聿深两个人。

脚步声响起,那道黑色的身影越来越紧,直至在她面前站定。

两根修长冷白的手指轻轻挑起祁念的下巴,傅聿深低沉矜贵的声音响起,“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比那次晚上捡到她时哭得还厉害。

面前的女孩儿只自顾自哭着,没有回应。

叹息一声,傅聿深长臂一身将她搂入怀中,低声哄诱,“都哭成小花猫了,你可是要做大明星的人。”

怀中的人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带着哭腔的声音蕴含着无尽的委屈,听的人心碎。

“我不是他的情人,也不是第三者……”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愿意相信。

傅聿深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低头在她耳边道:“我知道。”

顿了顿,傅聿深的乌黑的眸子暗淡了几分,“你是他的女朋友。”

“傅先生,”祁念从他的怀中抬头,她的睫毛还挂着水珠,仰脸与傅聿深对视,“他因为夏妍和我分手的时候,我没有怨过他。”


祁念的脸骤然变红,连带着小巧的耳垂都是粉粉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祁念明白他在说昨天晚上的事。

耳边响起她昨夜因欢愉而催促他的话,“傅聿深,太慢了。”

一股霸道的力道握上她的手,祁念猝不及防被带着向前,无名指间带着的素圈戒指铬着她娇软的肌肤。

男人低沉又克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点上。”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的侧颈,粉白肌肤下淡淡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稳了稳呼吸,滑轮滚动,火苗窜起,昏暗中星火明灭。

烟雾缭绕,氤氲着傅聿深冷峻深邃的五官,他眯了眯眼,轻轻吐出一口白雾,祁念微微皱眉。

“下次别这么叫我。”

祁念脸微变,她和慕少卿已经分手,确实不能再叫傅聿深二哥了。

咬了咬唇,她淡淡嗯了一声,“知道了。”

傅聿深掐灭香烟,波澜不惊的眼眸看向一旁卑躬屈膝的王少,不紧不慢开口,“不是什么好烟。”

王少心道不好,“傅先生...”

未等他说完,傅聿深就转身离开,留下一脸菜色的王少呆滞在原地。

祁念从会所出来的时候丝丝小雨落下,冷风一吹,她被冻得缩了缩脖子。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红旗L5静静停在路边,车座后窗探出一只修长的手,烟雾在指尖散开。

祁念叫了车,这个点儿要等好长时间,她蹲下身子双手环抱着自己试图取暖,看起来有点狼狈。

耳边传来车子引擎的轰鸣声,她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就看到车内男人线条锋利的侧脸。

“傅...”

“上车。”

祁念怔愣。

车内,傅聿深目视前方,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大腿,银色的素圈戒指在昏黄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有点老旧。

傅聿深在告诉她,他没有多少耐心。

攥了攥裙子上的羽毛,祁念抬手打开车门。

车内温度很高,一股暖意瞬间将她包围。

祁念微微侧头看了眼一旁正在轻按太阳穴的傅聿深,高定西装被仍在身侧,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衣,领口微微解开,露出深陷的锁骨,整个人带着纵欲的气息。

周围寂静无声,祁念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缩。

“还疼么。”

傅聿深略带疲惫的声音突兀响起,祁念的手瞬间收紧。

腰窝处的酸痛似乎重了几分。

但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了。”

话落傅聿深轻笑了一声,他拍了拍大腿,淡淡道:“坐上来。”

祁念呼吸一紧,心脏好像快要跳出来一样。

傅聿深没再给她反应的时间,长臂一捞,祁念整个人就跨坐在他腿上。

白色的鱼尾裙和黑色的西装裤交织在一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祁念修长白皙的大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双腿下意识并拢。

“别乱动。”

傅聿深扶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嗓音也低了几分。

祁念一怔,当即不敢再多动一下。

傅聿深将人环在怀里,轻轻按柔着她的腰窝,隔着轻薄的布料,祁念依旧能感受到被他触碰的地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这个姿势祁念唯一能借力的方法就是环住傅聿深的脖子,为了不掉下去,她咬了咬唇,慢慢环上他的脖颈。

傅聿深脸上的情绪依旧淡漠,手上的力度不重不轻,刚好缓解她的酸痛。

“昨天一个人去酒店干什么。”

傅聿深抬眸,冷淡眉间尽是漠然,似是无意间问到这个问题。

浓密的长睫轻颤,她缓缓道:“去找慕少卿。”

腰间的手一顿,傅聿深眸色淡了几分,随即腰窝处力道骤然加大,祁念吃痛皱眉,娇嗔出声,“疼...”

“找他做什么?”傅聿深的声线变冷,一双鹰眸紧紧锁着祁念的清丽的双眼。

祁念微微瑟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次见傅聿深的时候就有点怕他。

尤其是昨夜傅聿深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问他是谁的时候。

迎上傅聿深的目光,小声道:“借钱。”

“我妈妈...”祁念顿了一下,“我妈妈的病需要很多钱,京市我只认识慕少卿,所以只能求他。”

“然后呢?”傅聿深慢慢摩挲着祁念纤细的腰间的软肉,“怎么一个人蹲在路上。”

祁念清浅眸中映出傅聿深的脸庞,温婉眉梢微动。

“我...在酒店门口看到慕少卿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就没上前...”

“然后就一个人在雨中哭?”傅聿深粗粝的拇指剐蹭着她娇艳欲滴的薄唇,声音低哑。

祁念乖巧点头。

其实她也不想哭的,只是情绪一瞬间上来,止不住而已。

傅聿深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她的唇,似进非进,“以后不哭了,嗯?”

祁念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傅聿深是什么意思。

“傅先生...”

车子猛然刹车,祁念因为惯性整个人都扑在傅聿深怀中。

祁念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礼服,毫无防备的动作让他她的裙子向下滑落。

祁念瞬间浑身僵住。

下意识的,她紧紧搂着傅聿深的脖颈不放手,这种亲密的姿势,祁念能感觉到微凉的黑色衬衫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摩挲着她白皙的温软。

“可以吗?”

祁念疑惑,“什么...”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他的变化。

傅聿深喉结滚动几下,接着低沉又克制的声音响起,“老孙,你先下去抽根烟。”

司机马上连声应是。

车门开关,祁念的唇瞬间被吻住。

...

黑色的L5静静停在无人的街上,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传出,老孙不知道抽了多少颗烟,那声音终于停止。

老孙揉了揉蹲的酸麻的双腿,一瘸一拐地走向L5。

一开门就听傅聿深淡淡道:“老孙,明天换辆车。”

“是,傅先生。”

这辆红旗L5可是傅聿深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的,这些年回国一直都是乘这辆车,怎么会突然要换车呢。

老孙大着胆子偷偷从后视镜看后座的两人。

只见那位漂亮的姑娘身上披着他家傅总的西装外套,整个人都埋在男人怀中,微卷的长发遮挡着侧脸看不清表情,似乎是在轻轻啜泣,傅聿深按揉着她的后脑,夹着烟的左手探出车窗,低声诱哄,“明天就换车,不会再磕到你了。”

老孙迅速收回视线,原来是这样。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至别墅,傅聿深横抱着她走进浴室。

“先洗个热水澡,我帮你洗,还是自己洗?”

好久祁念才从他怀中闷闷道:“我自己洗。”

傅聿深扬了扬嘴角,锋利的眉梢带了几分暖意,“我在外面等你。”

磨蹭了许久,祁念终于从浴室出来,她穿着黑色浴袍,乌黑浓密的长发带着水珠。

宽大的浴袍包裹着娇小的身躯,白皙双腿若隐若现,傅聿深掐灭了手中的烟,招了招手,“过来。”

祁念走到床边一把就被拉入温暖的胸膛,湿发将他的黑色衬衫染上大片水渍。

傅聿深嗅着她身上的芳香,祁念被他弄得难受,“傅先生好痒...”

话音一落傅聿深猛然推开了她。

身子突然失去依靠,祁念由于惯性向后退了几步。

稳定身形后,她站在原地眸中闪一丝茫然。

屋中没有开灯,祁念只能借着落地窗透过的月光看清傅聿深的表情。

他凝着她,深不见底的黑眸情绪不明,俊美无俦的脸上一片冷然。

周围很静,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许久,傅聿深又低又缓的声音再度响起。

“祁念,你跟了我吧。”


领证当天祁念就住到了傅聿深的家。

她行李本来也不多,主要就是一些衣服,傅聿深和老孙在破旧的居民楼下等了她一会儿就收拾完了。

黑色的卡宴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车子平稳行驶,

“我和德国的医疗团队通过电话,他们说你母亲的病能治,不过……”

傅聿深顿了一下,拨动戒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情况可能还是不太乐观,具体要看明天的会诊评估。”

祁念拿着结婚证的手收紧,平齐的证书被她攥出了些许褶皱,一只大手一根根掰开她纤细无骨的手。

然后强势、不容拒绝地将他修长的五指并入祁念的手指之间。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

祁念咬了咬唇,声线有点发抖,“傅先生,我有点难受,你能抱抱我吗?”

傅聿深环过祁念的身子,用力搂着她的肩膀。

他身上的烟草味道很浓,混杂着淡淡的雪松香,眼眶中压抑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怀中的女孩儿哭的肩膀都在颤抖,傅聿深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如藻般的乌发,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根根青丝,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低声轻哄。

“有我在,别怕。”

第二天,天空阴沉无光,乌黑的云层压的人喘不过气。

祁念坐在院长办公室的椅子上,听着傅聿深和德国来的医生谈论母亲的病情。

他们全程都用德语,祁念听不懂只能坐在一旁安静等待。

终于,傅聿深起身和专家握手,祁念也赶紧起身鞠躬感谢。

一名专家看了一眼傅聿深身后的祁念道:“Wer ist das schöne mädchen?”

虽然听不懂,但是祁念知道他在问自己。

“Sie ist meine große liebe .”

傅聿深的声音本就低沉磁性,加之他德语说的纯正,有点沙哑又很迷人,好听到不行。

那专家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惊呼一声,“ Glückwunsch, Foy !”

“Danke.”

送走了专家,祁念着急知道母亲的病情,素净的小手拉住傅聿深的手,“傅先生,德国的专家说了什么,我母亲的病…”

傅聿深无名指上的戒指异常坚硬,祁念顿住,这个动作好像有点过于亲密。

虽然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每次都是傅聿深引导着她,这样主动的亲密除了昨天她的情绪失控,还是头一次。

“对不起,我……”祁念下意识就想松开拉住他的手,不料傅聿深突然反握住她的手。

祁念仰脸,般般入画的眸子清凌凌看着高了她很多的男人。

傅聿深垂眸,祁念不是那种明艳勾人的长相,她的长相柔和,骨子里也透着江南水乡的温婉。

说话的声线是软软糯糯的,就像缠绵的朦胧暖雨,勾的人心痒。

傅聿深喉结滚动,他松了松领带,语气中带着罕见地安慰,“Andreas博士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说你母亲的心肺之前就不太好,所以才会衰竭的这么快,但他们正好在研究这种特殊病例,并非全无办法,你也不要太担心。”

祁念紧绷的脊背骤然松懈,还好,还有得救。

“谢谢你,傅先生。”

虽然他们是各取所需,但这一刻她是真的感谢傅聿深。

傅聿深脸上没什么情绪,漠然的眉眼凝着祁念。

手机震动声打断沉默。

傅聿深垂眸看了一眼屏幕锋利眉梢微皱。

没有接,他淡淡道:“走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祁念睁大眼睛,“傅先生不一起回去吗?”

傅聿深放开她的手,从口袋拿出烟盒,后想起这是院长办公室,烦躁皱了皱眉,“嗯,有点事。”

傅聿深这样的人物每分每秒都是不能浪费的。

祁念自从跟了他之后有意无意关注傅氏的新闻,傅聿深这次回国是接任傅氏大中华区总裁的。

祁念不是很懂商场上的事,但也明白傅氏是打算将重心从欧洲转到国内,傅聿深是傅氏的掌舵人,他在哪,傅氏的重心就在哪。

“好。”

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刻,祁念看到傅聿深滑动屏幕,手机那头响起一道甜腻的女声,讲的是德语,她尾音拉的很长,似乎是在撒娇。

祁念搭在门把手的手僵硬了一下。

从那以后祁念有好几日未见到傅聿深,就连她母亲的病情也是由他身边的助理来告知。

有好几次祁念都想问宋特助傅聿深去了哪里,话到嘴边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他们这种利益关系点到即止,她没资格越界去问傅聿深的事。

会是和电话里的女孩儿在一起吗……

祁念用力甩了甩头,他们不是寻常夫妻,交易而已,傅聿深和谁在一起都和她没关系。

纪晴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祁念正趴在床上看电影,“晚上八点来温斯顿酒店参加一个酒会,这里有很多大人物。”

“把他们伺候好,你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祁念皱眉,她毕业后选择进入娱乐圈就是为了钱,母亲的病时好时坏,她需要很多钱来维持她的医药费。

尚禾是比较有名气的娱乐公司,旗下艺人众多,资源也多,难道她们的资源都是这样出卖色相得来的吗?

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合同已经签了,这就是她工作的一部分祁念没办法拒绝。

“知道了。”

“对了,”纪晴又问,“上次在名爵让你给王少道歉,最后怎么样了,也没见他给什么资源,别白白被他玩了。”

祁念深吸一口气,不愿再与她过多纠缠,只低低应了句就挂了电话。

王少应该是没有再继续追究她泼了他一身红酒的事,不然纪晴也不会这么问。

不过祁念也不欲和她多说,不然纪晴又该有其他心思了。

晚上祁念穿着公司配备的高开叉红色露背礼服准时到达温斯顿。

她今天妆很浓,头发被卷成了时下流行的大波浪,烈焰红唇,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眼尾微微上挑,原本清婉的容颜多了几分勾人的媚色。

祁念个子不矮,是以她双腿纤细修长,包裹在红裙中的长腿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腰肢走路时风情摇曳。

一进去酒会,喧嚣的声音都淡了几分,大家都在屏息观看这位不知名的美人是何方神圣。

会场美灯光璀璨,纯正的英伦装修风格,低调又奢华,是上流社会有钱人喜欢的样子。

祁念被明亮灯光晃得刺眼,周遭投来的打量眼神更让她不舒服。

她做不到和同场许多叫的上名字的女艺人那样谈笑风生,只想安静等待酒会结束。

祁念在会场中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

“听说今晚慕少卿也来,我怎么没看到他人啊?”

祁念放在膝盖上的手猛然收紧,蝶翼般的浓密长睫翕动几下。

“对啊,还是和夏妍一起呢。”

“这对儿终于在一起啦,这么多年也不是不容易。”

“哎?我听说慕少卿在夏妍出国的时候有个小女朋友啊,还是夏妍中舞的师妹呢,也是跳古典舞的,叫什么来着……”

“是那个十七岁凭着《楚腰》拿了很多大奖,名动京市的小神女?”

“呸!什么小神女啊,人家夏妍凭着《楚腰》得了个神女称号,她就称小神女,你看她后来还跳的出《楚腰》吗?”

“就一个处处模仿夏妍的赝品,什么女朋友,情人罢了玩玩而已,你看人家正主回来了,慕少卿不就把她甩了……”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祁念下意识转头。

慕少卿搂着夏妍的腰,被众人拥簇着进场,许久未见他没什么变化,那双桃花眼依旧风流。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耸了耸肩膀,祁念悄然离开座位,倒也不是怕见到慕少卿和夏妍,实在是屋中闷得慌。

祁念走了很久终于发现一处阳台,夜风一吹,有点凉,但好过在会场的沉闷。

她俯身倚在乳白色栏杆上,右手托腮,百无聊赖看着楼下喷泉旁吵闹玩耍的小孩子。

祁念身材本就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丰盈的地方丰盈,尤其是她的腰很细,这个姿势让她紧致勾魂的身材愈发突显。

慕少卿一眼就认出阳台上穿着红裙的女孩儿是祁念。

即使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即使她穿着妖艳魅惑,不像以往的温婉清冷。

“祁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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