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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撂挑子了祁熙辰祁铭无删减+无广告

风筝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年到头都回不来几次家的祁铭听说我要分家。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人都还没进我的院子,指责声就传了进来。“你这当家主母是如何做的?你去打听打听,哪个二品官员家里,老子正值壮年,就要分家的?“你这是要咒老子死吗?“如此作为,实不堪为我祁家主母!“我早该休了你,也不至于让你胡闹到如此地步!”此时,我正坐在榻上喝茶。昨日刚刚让儿子和儿媳签了和离书,送儿媳归家。如今,正和儿子算着分家后,他得到的财产。给儿媳的那笔赔礼是从我的嫁妆里出的。我同祁熙辰讲过,如果不分家,他不但要从每月俸禄里扣掉我这笔钱。还要自己想办法找钱去给他心爱的兰儿赎身。若现在分家,他会得到祁家一半的家产。因为祁铭只有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这笔账,他算的很清楚。自是愿意得紧。所以...

主角:祁熙辰祁铭   更新:2024-12-07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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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熙辰祁铭的女频言情小说《当家主母撂挑子了祁熙辰祁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筝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年到头都回不来几次家的祁铭听说我要分家。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人都还没进我的院子,指责声就传了进来。“你这当家主母是如何做的?你去打听打听,哪个二品官员家里,老子正值壮年,就要分家的?“你这是要咒老子死吗?“如此作为,实不堪为我祁家主母!“我早该休了你,也不至于让你胡闹到如此地步!”此时,我正坐在榻上喝茶。昨日刚刚让儿子和儿媳签了和离书,送儿媳归家。如今,正和儿子算着分家后,他得到的财产。给儿媳的那笔赔礼是从我的嫁妆里出的。我同祁熙辰讲过,如果不分家,他不但要从每月俸禄里扣掉我这笔钱。还要自己想办法找钱去给他心爱的兰儿赎身。若现在分家,他会得到祁家一半的家产。因为祁铭只有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这笔账,他算的很清楚。自是愿意得紧。所以...

《当家主母撂挑子了祁熙辰祁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年到头都回不来几次家的祁铭听说我要分家。

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人都还没进我的院子,指责声就传了进来。

“你这当家主母是如何做的?你去打听打听,哪个二品官员家里,老子正值壮年,就要分家的?

“你这是要咒老子死吗?

“如此作为,实不堪为我祁家主母!

“我早该休了你,也不至于让你胡闹到如此地步!”

此时,我正坐在榻上喝茶。

昨日刚刚让儿子和儿媳签了和离书,送儿媳归家。

如今,正和儿子算着分家后,他得到的财产。

给儿媳的那笔赔礼是从我的嫁妆里出的。

我同祁熙辰讲过,如果不分家,他不但要从每月俸禄里扣掉我这笔钱。

还要自己想办法找钱去给他心爱的兰儿赎身。

若现在分家,他会得到祁家一半的家产。

因为祁铭只有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

这笔账,他算的很清楚。

自是愿意得紧。

所以,他老爹这声声谩骂,可全都进了他的耳朵。

他立马皱紧了眉头。

祁铭一进门,他第一个冲过去拦住。

“父亲大人,您息怒啊。此事,您不该怪母亲的,是我的意思。”

“啪!”祁铭扇了祁熙辰一个大嘴巴,直接把他扇倒在地。

看上去,用了十分的力。

“父亲!”

“孽障!你这是诅咒我吗?老子没同意分家,你们没资格自作主张!”

我吹了吹茶叶沫子,看着狗咬狗的父子俩。

想想前世,这父子俩互相遮掩。

儿子替他爹瞒着在外养了十几年外室,早有了庶子的事实。

做爹的鼓励儿子把各种不三不四,不知底细的人接进来做妾。

闹得他的后院鸡犬不宁。

而我呢,为了给这爷俩擦屁股,花光了我所有的嫁妆。

最终也不过一卷席子卷走了事。

思绪被吵闹声拉回。

我听到祁熙辰骂他老子:“父亲,我知道你藏了什么心思。你不就是想要给你外室的儿子争家产吗?你瞒着我母亲,在外养了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外室十几年,如今都到了快说亲的年纪了吧。”

我睁开眼皮看了眼祁铭。

他脸红脖子粗。

心虚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骂他儿子。

“你胡说什么!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说的可有半句假话?父亲若没有藏这个心思,敢对天发誓吗?”

“你个逆子!”

我按了按太阳穴,春香过来说:“夫人,出去走走?”

“嗯。”

她扶着我出了院子。

这大好的日头,不如多晒晒太阳。

春香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我嫁进祁府的第二年,祁铭非要纳她为妾。

隔年她生了一个小女儿名唤桑枝。

那之后,春香便被祁铭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了。

我见她可怜,就又叫到身边伺候我。

连同她的女儿也放在我这里抚养。

桑枝和我的女儿婉玗同年出生。

这两个孩子几乎都是春香带大的。

但是她总拿自己当个下人。

对女儿亦如是。

让桑枝事事做婉玗的陪衬。

受了委屈也不说,自己默默承受着。

而婉玗在桑枝的委屈求全下,也变得越来越自私。

我平时管理着祁家的祖产几间铺子,和我陪嫁的十几间店面,还要忙着跟田地里的农户交涉、收租等等。

实在没有时间,事无巨细地看管儿子和女儿的一言一行。

儿子幼时,功课有他爹管着,他比我还要上心。

自然言行也学了个八成八。

至于女儿婉玗。

我让她去读私塾,培养她学琴棋书画。

她总是偷偷让桑枝代劳。

每回我检查功课。

她也提前让桑枝准备,应付我的考察。

最终结果是,桑枝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也懂得礼义廉耻,知书达理。

而婉玗只在我跟前,装的像个大家闺秀。

把仅有的那点小聪明都用在应付我上面了。

我以前总叹息女儿不上进,不好学。

春香总是安慰我:“夫人莫要发愁,老爷如今官居二品,大小姐出身高贵,又天真烂漫,定能为她寻得一门上佳的亲事。桑枝是庶女,我这个姨娘也上不得台面。日后还要麻烦夫人,我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一生顺遂。”

春香自从做了祁铭的小妾,就总觉得对不起我。

在我面前,姿态放的更低了。

我说过不止一次:“这件事,不怪你。”

她却总是心里过不去。

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云家从小到大的教诲。”

她的女儿桑枝虽是祁氏庶女,却更像是婉玗的丫鬟。




她还伸脚去踹桑枝。

我用另外一只手把桑枝往旁边拉。

站起身,伸手给了婉玗一巴掌。

“谁教你这么说的!你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花钱让你读书,让你学礼义廉耻,你就学了这些?”

我从她手里抢过簪子,重新戴到了桑枝头上。

婉玗急得哭了,捂着半边脸,大喊道:“母亲,这是我的!我的!您为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打我?您从来没有打过我。”

她又去扯桑枝。

“都是你,都是你在我母亲面前谄媚。都是因为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娘,都是下贱的东西。”

下人们纷纷堵耳朵。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锁上她的屋门,让她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母亲!”

“来人!”

......

好好的一顿饭,被不孝女搅和了。

我也吃不下去了。

这才重生回来一天,就轮番被三个人折磨。

好在,我的心境完全转变了。

不然,我这一天都吃不下一口饭。

让人收拾了之后,我把春香叫到了跟前。

把我的贵重首饰都收拾了出来。

对她说:“待会你去让刘全帮我雇一辆马车,明日一早,你跟我去一下我们云家的钱庄。另外,告诉刘全,帮我找找靠谱的买家。”

“夫人,您这是?”

“这些都是我出嫁前,我娘给我的嫁妆。铺子、田庄那些暂时带不走。把能卖的也都卖一卖。这些东西,老爷这些年也没问过。正好,都放到云家钱庄去。”

“夫人,您这是为何啊?您不打算留给大小姐做嫁妆吗?”

春香一直跟在我身边。

如今祁家祖产是个什么状况,她也清楚。

这些年,祁铭养外室,自己开销也大。

原有的那些家产早被他败得所剩无几了。

若要是只靠祁家,根本不会拿出什么像样的嫁妆来。

能不能维持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都不好说。

上一世,婉玗和桑枝出嫁的嫁妆都是我备的。

这一次,我知道婉玗还会情系穷书生,而我不会再阻止。

自然也不会给她备什么嫁妆。

给桑枝的,剩下的那些店面和田庄也足够了。

于是,我说:“就照我说的做吧,这些年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也都看在了眼里。给儿媳签和离书时,我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早做打算吧。”

春香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后院。

刘全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他和春香一直情投意合。

原本打算过几年,我这边安稳了,就把春香借给他的。

没想到,被祁铭半路夺了去。

刘全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妻,默默地做着后院的管家。

一心一意帮我。

和春香也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从不单独说话。

我想,等我出去了,也会带走春香。

给他和刘全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

几日后,祁铭和祁熙辰同时归家。

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异口同音,同意了我要分家的决定。

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打的什么好主意。




五月的日头不热,很舒服。

我靠在躺椅上,翻了翻账册,迷迷糊糊睡着了。

感觉有人给我盖毯子。

睁眼看去,是桑枝。

在小声地埋怨春香。

“姨娘怎地如此大意,母亲前些日子才受了寒气,怎么不给盖个毯子,这若是再过了病气,该怎么是好?”

见我睁眼,桑枝忙道:“母亲,女儿声音大了,吵醒您了。”

我笑着说:“无事。”

我打量她,十五岁的年纪,小脸像她娘,虽不够精致,但面容开朗。

尤其那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

上一世,我生病的那段时光。

是春香和已经出嫁的桑枝回来陪着我度过的。

她用她的嫁妆偷偷给我找大夫开药。

让我多苟活了几年。

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

看到春香和桑枝使了银子找到了我,,给我购置了一个木棺材,把我埋入土的。

而那时,我的丈夫、儿子和女儿,却无所踪。

那个时候,我就清楚地知道,血缘关系,有时候毫无用处。

甚至不如外人亲厚。

见我盯着她,桑枝有些不好意思。

“母亲,可是女儿脸上有什么?”

我摇头,伸出手,将我头上的一枝满钻的玉簪子摘下来,戴到了她头上。

她忙拒绝:“母亲,这使不得。如此贵重,我受不起。”

“你是我的女儿,叫我一声母亲,自然受得起。”

春香连忙下跪:“夫人,万万使不得,这是老夫人给您的嫁妆,你万不可给桑枝啊。若是让大小姐看到......”

我伸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我母亲给我的东西,自然由我处置。我愿意给谁就给谁。起来吧,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怎么着了。若是婉玗看见问你,你就如此说。若她有任何意见,来找我便是。”

这个时间,我那个不孝女已经和穷书生勾搭上了。

她的心思全都在那人身上。

......

父子俩没争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气呼呼地出了祁府,去了外室那里。

一个离开家,去青楼找叫兰儿的妓女倾诉。

家里安静了不少。

晚饭,我都多吃了一大碗。

春香在旁边给我夹菜。

“夫人,今天老爷和大少爷闹矛盾,您好像胃口更好了。”

“嗯,是啊。如果他俩天天吵架,我没准能吃胖十斤。”

这话把春香逗笑了。

这个时候,女儿婉玗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手里拿着我白天给桑枝的簪子。

一进门,就冲到我面前,质问地语气问我:“母亲,为何把这个簪子给她?”

她指着门口,桑枝正怯生生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她根本不配!母亲,你说过的,这个簪子是外婆留给您的,你是要穿给我的呀,为什么要给她这个贱人!她凭什么?就因为她会拍马屁吗?”

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旁边的碟子摔了下去,碎了满地。

下人们全都跪下了。

我的手指被碟子擦了个边,流血了。

春香着急地去找棉花和纱布。

桑枝跑过来,端起我的手,用嘴吸走了血。

“母亲,别感染了。”

婉玗根本看不到我受伤,她眼里只有那个簪子。

此时的她仍旧举着簪子,气势汹汹。

“母亲,您生气我也要说,为何要把这个簪子给她。就因为我没她这般会做小伏低吗?她跟她姨娘一样,都是做小妾的贱货!”




儿子非要纳妓女为妾,我拼命阻拦,他因此对我怀恨在心。

女儿和穷书生暗生情愫,我把她关在房里,给她定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她几年不回家看我。

后来,我病重,一儿一女联合我那个宠妾灭妻的丈夫,把我扔进了庄子里,不给我请大夫。

任由我冻死在茅草屋里。

再睁眼,回到儿子嚷嚷着要纳妾那天。

这一次,我这个当家主母撂挑子不干了。

......

儿媳宋念寒低低的哭泣声传来,诉说着儿子祁熙辰的荒唐事。

我才知道自己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儿子非要给妓女赎身,纳她为妾的那天。

他虽跪在地上,脑袋却高高扬起。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不妥。

他口口声声说:“兰儿乃将门之后,她之所以落入那等地方,完全是被奸人所害。况她品性高洁,一向只卖艺。为何不能替她赎身?”

我看着一旁泣不成声的儿媳。

说道:“这件事合该你的正妻做主。既然她不愿意......”

我话还没说完,祁熙辰便抢话说道:“母亲,她嫁进来两年了,一直无所出。我没有休了她,都算对她不薄了。她有什么资格挡着不让我纳妾。”

儿媳听闻此,哭得更伤心了。

儿子的这门亲事不是我给他挣来的。

是他爹祁铭当年为了攀附礼部尚书,让儿子娶了礼部尚书的侄女。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们早已经私下订好了,还交换了订亲礼。

按照我的预期,儿子至少要和一个二品官员的嫡女结亲。

而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四品官员的女儿。

我虽然对这门亲事不甚满意,但儿媳自从进门。

我观其言行,知道她懂得分寸,知书达理,也便收起了那些偏见,对她多有关照。

可儿子不喜欢她,成婚二年,几乎不宿在儿媳房中。

我也是知晓的。

既如此,如何怀子呢?

而那个妓女兰儿,若真是将门之后,既落得烟柳之地的下场,必是主家犯了了不得的过错。

那便更不能接进府中。

上一世,我拿出了当家主母的威严,坚决反对儿子这样做。

逼得他跟妓女断了联系。

把儿媳往她跟前推,还亲自选了几个远亲家相貌出挑的庶女给他做妾。

可他因为此事,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才会有后面的种种忤逆和不孝之举。

......

思及此,我说道:“你说的对。既然你不喜念寒,那便放念寒另寻佳偶吧。”

“母亲!”儿子和儿媳一同吃惊地看着我。

儿媳的脸上除了吃惊,还有期待。

可见她这两年受了多少委屈,早就想离开我儿子了。

“母亲这是何意?是让我休了她吗?”祁熙辰面露不解,“可我祁家自治家以来,从未有休正妻的举动,这不是落人话柄吗?”

“不!”我微笑摇头,“不是让你休妻,而是和离。让念寒带着她的嫁妆回到娘家,你呢,也要另外给她相应数量的财产,算是赔礼吧。”

祁熙辰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母亲,为何要我赔礼?明明无法诞下子嗣的是她呀?母亲为何替她说话?”

“呵呵,你二人成婚以来。你也就在新婚当天宿在了念寒房中,其余时间不是在妾室房里,就是在外面鬼混!

“如今,你又要纳妓女为妾。错,就在你!念寒的父亲虽只是四品,可他叔父是礼部侍郎,连你父亲都要礼让好几分。真要追究起来,单单只是做这些,可远远不够!哼!”

祁熙辰眼珠子转了几转,当下便同意了。

“没问题,母亲!我可以赔偿她。那母亲是不是同意让我给兰儿赎身,接她进府了?”

我让人把儿媳扶下去。

之后才说:“熙辰,你也过了二十了。在朝为官已一年有余。咱们家也该分家了。”

“母亲,这......”

“分了家。你愿意娶谁,任由你自己做主。”

“真的吗?母亲,那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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