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渊池渔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后,我成了学长的心尖宠凌渊池渔》,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觉得这位同学确实比校花漂亮。”“……”赵晴晴见大家重新将矛头指向她,觉得丢脸极了,撞开人群,捂着脸跑了。言柒舞有背后大声喊道,“校花别跑,记得欠我两只鸡腿,明天我再提醒你。”赵晴晴听到喊话,跑得更快了。“晴晴,等我。”张云风见赵晴晴跑了,对着池渔哼一声,扔下句坏人经典语录,“给我等着”,也跟着跑了。言柒舞大声回应,“等就等,怕你啊!”见人走了,围观的同学又说了对方几句坏话也散开了。但池渔并不感谢他们,他们这种墙头草行为不值得她感谢。言柒舞重新打了份菜,可惜这会鸡腿早就卖完了,潦草地吃完午饭,和池渔慢吞吞地走回教室。凌渊四人在学校外面的餐馆吃饭,食堂发生的一幕,他们还不知道,只不过,很快就有人拍了视频发到各私聊群里。宋澈加的群很...
《一见钟情后,我成了学长的心尖宠凌渊池渔》精彩片段
“我也觉得这位同学确实比校花漂亮。”
“……”
赵晴晴见大家重新将矛头指向她,觉得丢脸极了,撞开人群,捂着脸跑了。
言柒舞有背后大声喊道,“校花别跑,记得欠我两只鸡腿,明天我再提醒你。”
赵晴晴听到喊话,跑得更快了。
“晴晴,等我。”
张云风见赵晴晴跑了,对着池渔哼一声,扔下句坏人经典语录,“给我等着”,也跟着跑了。
言柒舞大声回应,“等就等,怕你啊!”
见人走了,围观的同学又说了对方几句坏话也散开了。
但池渔并不感谢他们,他们这种墙头草行为不值得她感谢。
言柒舞重新打了份菜,可惜这会鸡腿早就卖完了,潦草地吃完午饭,和池渔慢吞吞地走回教室。
凌渊四人在学校外面的餐馆吃饭,食堂发生的一幕,他们还不知道,只不过,很快就有人拍了视频发到各私聊群里。
宋澈加的群很多,消息也灵通,这会正举着手机看视频,看完后,他拍了拍梁子皓的肩膀,“老梁,你家妹妹被人欺负了。”
梁子皓没看手机,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小渔妹妹呀,被人欺负了。”
凌渊夹着菜的筷子一顿,伸出手,“怎么回事?”
宋澈将手机递给他,“诺,和人发生争执了。”
凌渊接过手机,将视频从头到尾看完,然后将手机扔回给他,默不作声,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几口扒完饭,取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扔下一句,“饱了,先走了。”
宋澈看着满桌子刚上的菜,嘀咕着,“饱了?这不是才刚开吃么?什么事还能急得过吃饭?”
周暮云看着凌渊急冲冲的背影,勾着唇角,“当然有,比如,给人送温暖。”
宋澈碰了碰旁边的梁子皓,满脸的疑问,“什么意思?给谁送温暖?”
梁子皓正夹着块肉,被他一碰,掉在茶杯上,水溅得到处都是,觉得有点恶心,他将肉片夹起扔到宋澈碗里,“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宋澈浑不在意,夹起那块肉往嘴里塞,“这么好吃的肉你们竟然不吃,正好,我可以多吃几口。”
梁子皓:“……”
你个吃货。
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凌渊去奶茶店买了杯奶茶走到高二一班,往教室扫了几眼,最后目光落在后排窗户边的位置。
小姑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皮肤白得发亮,马尾扎得高高的,露出一截天鹅般的脖颈,纤细优美,她双唇紧抿,低垂着眼帘,不知在写什么,认真又专注。
凌渊走过去,站了好几秒,窗口下的女孩一无所觉。
感觉到有阴影在面前落下,池渔终于抬起头,余光中感觉到有人在看她,一转头,与站在窗外的凌渊视线对上,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挪开视线。
池渔:“……”
她眉眼弯了弯,率先开口,“凌学长,你来这儿找谁?要不要帮你喊人?”
凌渊将手中的奶茶递过去,“池小鱼,请你喝。”
池渔歪着头,满脑子的问号,“为什么突然请我喝奶茶?”
凌渊盯着她仔细看了两眼,看她眼角有点红,以为她刚才被人欺负得哭了,有些心疼,想抬手揉揉她的发顶,到底还是忍住了,只压低声音说话,
“谢谢你昨天请我吃糖。”
他停了一瞬,带着连自己都没发觉的低哄,“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记得找我,哥给你撑腰。”
“嗯?”
他的思维太跳跃,她有点跟不上。
她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不过,说起这个,她眼前一亮,早上有道数学题,她想了半天都没能解开,现在学霸在这,可以问一问吧?
如果知道上个学期末的题目,对过两天的摸底考试她就能有个大概的底,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头雾水。
言柒舞点点头,“有,我找给你,但是,事先说明,你不能笑话我的分数啊。”
“怎么会呢?我也未必能考得比你好。”
言柒舞从抽屉里找出几张试卷给她。
池渔大致浏览了一下,感觉大多数题她都是做过的,心里也有底了,看完后将卷子还给言柒舞。
凌渊昨晚睡得不好,早上上课没什么精神,一早上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赵晴晴坐在教室里,好不容易熬到大课间,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高三一班找人。
她一出现,班里已经有男同学在起哄,有人认识赵晴晴,也知道她跟人表白了,立刻热情地打着招呼。
“校花来啦?”
“来找九哥?”
宋澈推推旁边的凌渊,“九哥,有美女找你。”
若是平日,宋澈是绝对不敢打扰他睡觉的,但今天这个有可能是他女朋友,那便是不能得罪的存在,他冒死叫醒人。
凌渊无精打采地抬头,顺带踢了他一脚,语气冰凉,“你最好有正经事。”
宋澈指指赵晴晴,“真的有人找。”
说话间,赵晴晴已经熟门熟路地从后门进来,径直往凌渊的位置走去。
凌渊身子往椅背一仰,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向赵晴晴,他坐着,却莫名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报上名来,什么事?”
像是睥睨众生的君王在上早朝,薄唇轻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种无视的压迫感让赵晴晴有些喘不过气来,愣了愣,没想到凌渊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但她好脾气地忍了,唇角含笑,“阿渊,听说你昨天载了一个妹子回家?那个妹子是谁呀?”
凌渊冷漠地扫了她一眼,“你谁?”
像个管家婆似的,还管他车子坐什么人。
咋不上天入海呢?
赵晴晴没想到凌渊竟然连她都不认识,一张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阿渊,我是晴晴啊,是你女朋友。”
凌渊厌恶地皱着眉头,但见她是个女生,忍着脾气,“女朋友?这两天就是你在造谣?”
赵晴晴快要哭了,“可是你开学那天答应我了呀。”
哪天?
凌渊想起来了,开学那天有个女生拿着情书向他表白,正好有同学跟他说话,他就嗯了一声,所以,他这一声嗯就嗯出事来了?
难怪昨天小丫头要跟他划清界限,原来是眼前这个女人造的谣。
“没有,我当时在跟同学说话。我要澄清两件事:第一,我不知道你是谁,第二,我高中不早恋。”
赵晴晴眼眶通红,“你,你怎能这样……”
再也忍不住,“哇”得一声,赵晴晴情绪崩溃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凌渊看着她跑出去,若无其事地继续趴着。
宋澈碰了碰坐在前面的梁子皓,“原来九哥昨天说的是真话,我还以为他谈恋爱不想告诉我们呢。”
梁子皓倒是相信凌渊的,“你今日说话小心点,他今天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宋澈和周暮云也知道,每年的这几天他都心情不好。
宋澈却不怕死,小声地冲凌渊问道,“九哥,刚才那美女说你昨天载了个妹子回家?谁啊?我们认不认识?”
凌渊嫌弃地用手推开他的脸,“吵,老男人这么八卦。”
宋澈又去拉周暮云的衣服,“老周,你知不知道?”
周暮云抽回自己的衣服,没好气地回,“不知道。”
宋澈不死心,又想问梁子皓。
凤城,八月,全城染上了秋天的色彩。
梧桐树在秋风中换上了新装,金黄色的叶子挣脱了树妈妈的怀抱,它听闻远方有诗,便乘着风打了好几个旋涡欢快地向远方奔去。
凤城高铁站。
广播里响起广播员甜美的声音:“各位旅客,由安市开往凤城的高3928次列车已经到站,请各位旅客带齐行李物品下车……”
池渔出了高铁,站在一个广告牌下,灵动的双眸四周围打量着,这里是高铁出口处,到处人头涌涌。
妈妈说会来接她,她也发了信息告诉她到达时间,只是到这会还未见人影。
池渔第一次来凤城,面对陌生的环境,虽说不怕,但如果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心里能安定些。
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妈妈在哪儿,池渔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正是妈妈白杨的电话。
池渔按下接听,对面传来温柔的声音,“小渔。”
“妈,我下高铁了,您在哪?”
白杨带着歉意的声音响起,“那个,小渔,对不起啊,妈妈临时有点事情,抽不出时间,我已经让家里的司机去高铁站接你,你坐司机的车子回去休息,啊,妈妈忙完就回家。”
池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白杨旁边有个稚嫩的声音催促她,“妈,好了没?”
听声音像是个女孩,池渔没听清楚,只听到她妈妈回答,“哎,就来……”
“妈……”我可以等您。
池渔话还未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对方已然挂了电话。
几秒之后,白杨发了一条信息给她,是来接她的司机车牌和电话。
池渔眨巴了下眼睛,眼尾微红,好一会,轻轻地吐了口气,拨通了司机电话,然后顺利找到司机上了车。
车子一路疾驰,车窗外,高楼林立,路人行色匆匆,是池渔在安市未曾见识过的繁华、热闹还有喧嚣。
池渔一路都很安静,看着车子从高速下来转入热闹的市区,又从热闹的市区驶入安静的别墅群,最后在一个很气派的别墅门口停下来。
池渔站在比她家整个房子都大的客厅里,有些拘束,长这么大,除了学校礼堂,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
这是妈妈住的房子?
还未来凤城之前,她便听说过,凤城的房价高得吓人,市区更是寸土寸金,那是有钱人都买不到的地方。
现在……
她妈妈竟然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还是闹市中心。
池渔脚步有些迟疑。
司机打着招呼说:“池渔小姐,随意坐着等太太回来吧,如果想上洗手间的话,左边转右。”
池渔道了声谢,四周打量着,房子装修得不算精致,但即便池渔不懂装修,却也能看出里面的家具件件价值不菲。
那是低调的奢华。
她放下书包,按照司机大叔指的方向往洗手间走去。
凌渊不小心弄湿了衣服,正好书包里带着篮球衣,干脆借了梁子皓家的卫生间换衣服。
他推开洗手间的门,随手按开灯的开关,关门的时候发现锁好像坏了。
凌家、梁家、周家、宋家的房子都在附近,几家的孩子一块儿长大,彼此之间都很熟络,吃饭洗澡在某家的事情经常发生。下午梁家的小姑娘跟梁太太出去了,佣人陈姨出去买菜,凌渊完全不担心有外人进来。
随手脱掉上衣扔在一边,打开水龙头捧了几捧水往脸上泼。
晶莹的水珠沿着他那张英俊的轮廓缓慢流下,顺着脖颈坠入锁骨,再往下,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曲线诱人的人鱼线完全呈现。
水声太大,以致于他没留意到外面有人在轻轻敲门。
手伸到晾衣架处准备拿毛巾擦脸,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池渔站在外面正奇怪卫生间怎么会有水声,敲门又没人回应,以为有人忘记关水龙头,拧开门把手,抬头却看到里面站着个高大的人影,当即震惊得差点发出尖叫。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
凌渊错愕地回过头来,池渔觉得自己瞳孔都要地震了。
白炽灯下,少年眉眼凌厉,黑白分明的眸子深邃似潭,薄唇微抿,弧线锋锐的轮廓透着疏离和冷漠。
然而,让池渔面红耳赤不是这张出色的脸,而是这张脸下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少年冷白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纹理紧实,腰腹处壁垒分明,身上肌肉线条流畅得没有丝毫赘余,胸膛上隐隐还有水珠潺动,带着少年的青涩气,却透着十足的慵懒魅惑感。
池渔没想到自己刚来梁家的第一天,就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惊慌失措,“啪”得一声关上门。
这人,洗澡都不锁门的吗?
正准备发难的凌渊:“……”
池渔赶紧跑回客厅,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若不是那小手紧紧揪着衣摆和那红得几乎烧起来的脸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很镇定。
过了十几分钟,少年穿戴整齐走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池渔拘谨地站了起来,抬眸望过去,才看清少年的样子。
少年约摸十八、九岁,长得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几,星眸剑眉,五官冷峻,神色淡漠,眉梢微扬,看似慵懒随性,却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看着也不太好相与。
这会,他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白色篮球衣,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手上带着个篮球,似有磁力般,篮球在他的指尖滴溜溜的转得飞快。
池渔视线随着篮球转动,一下子忘记回应他的话。
“怎么不说话?”
声音在头顶响起,男生站在她面前,池渔甚至能闻得到男生身上的青柠香味,夹杂着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
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欢迎”三个字。
糟糕透顶的初见。
池渔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其实她也能理解,任谁突然多了一个异父异母的妹妹,然后又侵入了他的私人领域都会不爽吧?
她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让自己尽量不用仰视他,之后才将目光转向声音的主人。
四目相对。
池渔不可避免地又想到方才卫生间的一幕,脸上的热意又涌了上来。
这么容易脸红?
凌渊敛眉打量着这个娇滴滴的不速之客。
这是一张极为清丽的脸,巴掌大小,皮肤粉粉嫩嫩的,明眸皓齿,双眸剪水,带着一股钟灵毓秀的灵气,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衣,衣摆塞进牛仔裤里,那小腰盈盈一握……
凌渊眼神微沉,目测,他好像一双手就能圈得过来。
有同学觉得不公平,“老师,为什么不让参加?大家的机会都是平等的。”
老柳—点也不生气,也很理解,“这位同学说得对,至于为什么不让那部分人参加,我也是为了你们好。首先不是不让你们参加啊,是因为低于这个分数的,去到只有被虐的份,到时不说其他,对你们的信心打击很大,严重的,以后都会丧失学习数学的兴趣。”
“当然,如果有同学觉得自己心理素质过硬,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去参加—下也无妨,权当体验生活。”
老柳这么—说,劝退了大半的学生。
言柒舞用手肘撞撞旁边的池渔,小声问她,“小渔儿,你参加的吧?你数学那么厉害,不参加就浪费了。”
谁知,她看到池渔摇头了,“我不参加。”
“为什么?”
池渔凑过去,低声回答,“我没参加过奥数,怕应付不来。”
言柒舞“啊”了—声,“那就太可惜了呀~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试试,你看连摸底考试这么难的你都能满分,还有什么能难得住你?”
池渔轻轻笑了,“我哪有这么厉害?奥数可不比平时的题目,太烧脑了,有空做这个,还不如多刷几道高考真题。”
两人在下面窃窃私语,又听到老柳在上面说话,“分数够的,我建议大家重视起来,这次奥赛关系到你们明年凤大的保送名额,这可是入场券啊!”
老柳话语刚落,全班哗然,原本已经打退堂鼓的同学也蠢蠢欲动。
凤大,全国最高等学府之—,谁不向往?
“不行,受打击就打击吧,我拼了。”
“对,总不能因为—点打击就放弃吧?这显得我们多没拼搏精神,对吧?”
“老师,我要参加。”
“我也参加。”
“……”
老柳也理解这群孩子的渴望,他敲着黑板,“大家安静,既然同学们都这么有信心,那就试试,不过,报名之前务必再次三思,最好和家里商量—下。对了,报名截止下周五,同学们想好了就去班长那里报名,最后统—名单给我。”
言柒舞道:“小渔儿,你真的不报吗?”
池渔这次没有说死,“我再考虑考虑。”
言柒舞反倒急了,“还考虑什么?凤大噢,你不想去?你有心仪的大学了?”
其实池渔还在考虑,凤大也是她的目标之—,不过,在此之前她是准备考Q大的,Q大比凤大还难考,而且,Q大的医学系在全国拔尖。
没错,池渔准备学医,这也是父亲的心愿。
池昭自小的愿望就是学医,奈何他的英语不过关,最后阴差阳错,成为体育特长生。等女儿上小学后,池昭就有意识地找英语老师帮池渔补课,以免历史重现。
晚上,凌渊又带着宵夜来找池渔。
这—次,不用他招呼,池渔已经自动自觉地将面条分好,然后开吃。
边吃边叹,“学长,我觉得这面条我吃—年也不会厌。”
凌渊勾起唇角,“那我给你带—年。”
池渔摇头,“还是别,学长高三那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你告诉我在哪买的,我去打包,顺道给学长带回来。”
凌渊笑得温柔,“又不费什么时间,而且,我总不能—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读书吧?总得出来走走,权当休息了。”
池渔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她想到奥数竞赛的事情,就顺嘴问—句,“学长,那个学校说的奥数你知道吗?”
凌渊点头,“知道,你报吗?”
“没想好。”
“是有什么问题?”
池渔摇头,“学长,你报吗?老师说高三考的话,可以直接保送凤大。”
梁子皓见点滴还有小半瓶,他俩坐在病房也怪不自在的,正想招呼凌渊出去透透气,房门突然被推开,周暮云和宋澈拎着东西走了进来。
宋澈进门就嚷嚷,“那个妹妹啊,实在不好意思,你没什么事吧?哥给你道歉哈。”
说着,从袋子里拿出几件营养品堆到池渔怀里。
池渔目瞪口呆,圆溜溜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宋澈。
周暮云看她懵懂的样子,补充道,“是这小子扔球砸到你的。”
池渔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推到一边,这一动,扯到针头,针口处渗出点血迹。
凌渊声音清冷,“裹什么乱?没看到人还在打针吗?”
宋澈这才看到池渔手上的挂水,缩了缩脖子,陪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注意到,我帮你先收起来。”
又将那些营养品放回袋子里。
池渔看着两个男生,又看了眼凌渊,没想到他这人看着冷,还挺细心的。
是她以貌取人了。
“你们这是?”
梁子皓才想起来,新来的继妹还不认识他们,“我来给你们介绍,这是池渔,池水的池,授人以渔的渔,是白姨的女儿。”
然后一个个指着说,“这位是凌渊,这是周暮云,这是宋澈,都住在附近。”
池渔礼貌地打招呼,“你们好。”
宋澈笑嘻嘻的,“妹妹叫池渔啊?名字怪好听的。”
周暮云拍了下他的头,“妹妹,妹妹,喊得这么亲热,这是你妹妹吗?你妹妹还在家里玩过家家。”
宋澈的爸妈老来得女,早两年给他生了个妹妹,宋澈宝贝得不得了,每天放学就抱着玩。
宋澈挠了挠被周暮云弄乱的头发,“子皓是我兄弟,兄弟的妹妹,四舍五入也是我的妹妹,没毛病。”
凌渊将缴费单拍在他脸上,“多话,去缴费。”
池渔点滴马上就打完了,人没什么事,缴清费用就可以走。
“我有钱的,我自己去的。”
说着,池渔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凌渊按住她,语气不容反驳,“别动,让他去。”
宋澈接过缴费单子,轻轻弹了弹,“有这么多个哥哥在,哪用你去跑这个腿?妹妹在这儿等着,医药费包在我身上。”
说着生怕她过来抢缴费单似的,急忙转身出门了。
见池渔还巴巴的看着门口,凌渊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他有钱,觉得占便宜,等会请他喝水。”
池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桌子上放着一个热水壶。
池渔:“……”
她知道对方是开玩笑,收回目光,视线在三个男生身上转了一圈,从他们衣着看得出来,他们都是身份矜贵的富二代,光是他们脚上那双鞋,就够她半年的生活费。
池渔在安市也有几个富二代的同学,眼高于顶,经常欺负同学,还显摆自己身份,她对那些人一向敬而远之。
没想到这几人还蛮好相处的。
渔年纪虽小,经历却颇多,心里明白就算他们再好相处,她和他们的身份悬殊,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只不过他们到底送了她上医院,也不好表现得过于冷淡。
“谢谢。”
她嘴角往上弯了弯,淡淡的笑意在唇角晕染开来,恰似浅夏盛开的一朵青莲,恬淡中带着芬芳。
“铿”得一声,凌渊心中有一根弦仿佛被拨撩了一下,那余韵如丝如缕像水波纹似的,在心湖蔓延开来,胸腔下的心脏咚咚咚的一下一下地撞击胸腔,仿佛要跳出来。
小姑娘笑得真好看。
凌渊感觉心重重一跳,一阵麻意从后椎骨直冲往后脑勺,整个人愣了一瞬,心房的一角在慢慢塌陷……
周暮云觉得凌渊今日有些奇怪,他的性格作为发小的他们最清楚了,他本就是个冷漠的人,除了他们几个一起长大的玩伴,凌渊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在意,而且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人,今日却突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这么照顾,不但将人送到医院,还在这儿停留半日,不见一丝不耐烦。
他不知道,凌渊和池渔可不是素未谋面,而是已经有过一面之缘。
不对劲啊不对劲。
看看他,又看看坐在对面一无所觉的小姑娘,周暮云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挑了挑好看的剑眉,这下,大院要热闹起来咯。
等宋澈缴完费用,池渔的点滴也打完了,几人收拾了东西下了楼回家。
和来时一样,池渔、凌渊和梁子皓一个车,周暮云和宋澈一个车。
回到梁家,白杨还没有回来,倒是在门口遇到了拎着菜回来的陈姨,池渔这才知道,原来梁家是请了佣人的。
“陈姨,这是池渔,以后住家里,记得多做一个人的饭菜。”
“哎。”
陈姨早就得了白杨的吩咐,响亮地应了声,转身往厨房忙活去了。
梁子皓和凌渊将池渔送回家就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了,池渔站在院子里,看着气派的别墅楼,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显得格格不入,心底想家的情绪又浓了,安市的房子虽小,可那也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池渔轻叹了声,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不然,现在还能回去还是咋滴?
“小渔。”
白杨站在院子门口,穿着一套裁剪得体的连衣裙,烫了一头及肩的大波浪卷发,笑容温婉。
这么多年没见,池渔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或许是这几年过得不错,她没怎么变,眼角的皱纹都没多长几条。
妈妈在池渔的口中滚了两滚,到底又咽了下去。
她喊不出来。
“到很久了?路上都顺利吗?妈刚才有点事情,抽不开身。”
女孩身材高挑,一件白色衬衫配上高腰牛仔裤,掐出一段盈盈一握的细腰,像夏日的杨柳般,俏生生的站在那儿。
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
白杨上前想要拉她的手,池渔不习惯别的人碰触微微避开。
看着落空的手,白杨手一顿,尴尬地笑了下,收回手。
这么多年不见,到底生疏了。
小时候那个软软糯糯的女儿跟她已经不亲近了。
“妈,这位就是您跟我说的姐姐吗?”
白杨旁边有个小姑娘闪着亮晶晶的眼神,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池渔。
“是,子萱,是池渔姐姐,来,叫姐姐。”
梁子萱脆生生地喊了声,“姐姐好,我是梁子萱。”
小姑娘说完之后,趁白杨不留意,朝池渔翻了个白眼,做了个鬼脸。
池渔:“……”
行,她知道了,这个妹妹不欢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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