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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

古月楚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院子里一片寂静。“咚咚咚”秦子衿不停的敲着门:“我的纸鸢落到您家院子里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敲了足足有几分钟,院子里才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敲敲敲,哪个不要命的?吵死了,爷想睡个好觉都不行”伴随着咒骂声,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刘金的衣服松垮地披在身上,面色苍白如纸,眼下乌青浓重,他冷眼睨了秦子衿一下道:“找死啊?”秦子衿赶忙陪笑,从身上摸出一串铜板,放在他手中,“小儿玩纸鸢,线断了,落入您院中,小儿啼哭不止,我也是心焦,给您赔罪了。”刘金见她如此识趣,便轻嗯一声,说道:“快捡起来,爷还要睡觉呢。”秦子衿连忙跑了进去,弯腰捡纸鸢,眼睛却在四处打量着刘金的屋子。院内格局很简单,两间屋子,一个院子。一间作卧室,一间为厨房。未见孙啾儿的身影...

主角:秦子衿谢莫欢   更新:2024-12-13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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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谢莫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由网络作家“古月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子里一片寂静。“咚咚咚”秦子衿不停的敲着门:“我的纸鸢落到您家院子里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敲了足足有几分钟,院子里才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敲敲敲,哪个不要命的?吵死了,爷想睡个好觉都不行”伴随着咒骂声,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刘金的衣服松垮地披在身上,面色苍白如纸,眼下乌青浓重,他冷眼睨了秦子衿一下道:“找死啊?”秦子衿赶忙陪笑,从身上摸出一串铜板,放在他手中,“小儿玩纸鸢,线断了,落入您院中,小儿啼哭不止,我也是心焦,给您赔罪了。”刘金见她如此识趣,便轻嗯一声,说道:“快捡起来,爷还要睡觉呢。”秦子衿连忙跑了进去,弯腰捡纸鸢,眼睛却在四处打量着刘金的屋子。院内格局很简单,两间屋子,一个院子。一间作卧室,一间为厨房。未见孙啾儿的身影...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精彩片段


院子里一片寂静。

“咚咚咚”秦子衿不停的敲着门:“我的纸鸢落到您家院子里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敲了足足有几分钟,院子里才传来了走路的声音。

“敲敲敲,哪个不要命的?吵死了,爷想睡个好觉都不行”伴随着咒骂声,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刘金的衣服松垮地披在身上,面色苍白如纸,眼下乌青浓重,他冷眼睨了秦子衿一下道:“找死啊?”

秦子衿赶忙陪笑,从身上摸出一串铜板,放在他手中,“小儿玩纸鸢,线断了,落入您院中,小儿啼哭不止,我也是心焦,给您赔罪了。”

刘金见她如此识趣,便轻嗯一声,说道:“快捡起来,爷还要睡觉呢。”

秦子衿连忙跑了进去,弯腰捡纸鸢,眼睛却在四处打量着刘金的屋子。

院内格局很简单,两间屋子,一个院子。一间作卧室,一间为厨房。未见孙啾儿的身影。

“捡到了就快点走,爷还要睡觉呢”刘金不耐烦的催促道。

“好的好的,多谢了。”秦子衿磨蹭着走出了刘金的家。

身后的门“砰”一声关上了。

她对着菊影和墨竹藏着的地方摇了摇头,转身向前走去。

菊影和墨竹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他的家中没有,我们还要去破庙看看。若是破庙里也没有的话,很大概率她已经不在了。”秦子衿一边说一边向着城外走去。

在路过馒头铺的时候,菊影进去又买了两袋馒头,提着向破庙走去。

在离破庙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秦子衿停下了,示意菊影前去。

大概过了半刻钟,菊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乞丐们见我又来送馒头,甚是欣喜,我佯装无意问起孙啾儿之事,他们都说昨夜就没见过她了。”

一个乞丐,丁夫人和刘金想要她消失,易如反掌。她如今的结局也算是还了上一世欠的命了。

这样的时代,权贵人家生杀予夺,人命如草芥,谈何公平。

如今孙啾儿已死,兄长的命运会不会也跟着发生变化了呢?

从破庙出来后,秦子衿顺道去金玉满堂取了她订制的簪子后,向着醉仙楼走去。

刚到醉仙楼门口,就遇到了王裕之。

他见到秦子衿来了,立刻迎了上去:“公子今日”刚一出口,见周围有人,立刻改口道:“公子,里面请。”

将秦子衿迎进了雅间,王裕之连忙将账本呈到她面前,“醉仙楼开业三日,依姑娘所定之规,每日茶饮不限量,麻薯牛乳糕每日限量五十个。截至昨日,除去食材成本,纯利达一千八百金。”

“竟如此之多?”墨竹惊呼出声:“不过三日而已?”

王裕之点了点头,“姑娘这是这三日的账本和流水。”

“不用看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选你当这醉仙楼的掌柜,自然是全心信任你的。这账本你收着。”秦子衿将账本往他那边推了推,“今日我来是要你帮我查个东西。”

王裕之将账本收入怀中,“姑娘吩咐。”

“你可曾听闻花朝节?”秦子衿拿起面前的杯子,置于手中摩挲。

“听说是大越朝勋贵世家的节日。我等平民仅略知一二,详情实不清楚。”王裕之略作思索道。

“无妨,花朝节历年都设在西山脚下的西坞,那里是皇家别院,院中存有一水塘,我想让你帮我探查一番,此水塘远近皆通向何处?”秦子衿以手指蘸了茶水,于桌上绘出数条线条。

“是,姑娘“。王裕之点了点头。”另有一事,刚刚我出去就是想找人给姑娘送信,有个叫赵江的来找天字一号的秦公子,现下还在楼下等我回话。”


“哦?”秦子衿莞尔一笑,扬眉道:“倒是挺快,让他上来吧。”

赵江进来了后,看看了站着的菊影,又看了看坐在桌前的人,上前两步,对着秦子衿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公子仗义相助,我用公子给的银子买了一个小宅子,请了个婆子看护老母,又请来了京都有名的李大夫给她诊治,这两天她已能起身吃饭了,我来找公子,就想为公子效力,我什么都不要,只求能跟着公子,报答公子。”

“你既有心报恩,我也不推辞,我见你是个憨厚实在的人,但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些。”秦子衿笑了笑,“报恩这事儿本就属自愿,你若是愿意跟着我也可以,不愿意自己去外面赚了银子还我也可以,只是若是想跟着我,须得帮我做两件事。”

“第一件是城南有间茅草屋,里面住了姐弟二人,自小父母双亡,家中养了三只母鸡,姐弟二人就靠这三只母鸡生蛋卖些银子生活,我让你去把他们赖以生存的母鸡宰了拿给我。”秦子衿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你答应,我便接着说这第二件事,若是不忍,我自是不会勉强。”

赵江听完脸色有些难看,他沉默了半晌,艰难的问道:“第二件事呢?”

“城北有个叫王春花的寡妇,她有个傻儿子,每半个月要去李记药铺抓药给傻儿子吃,而今日就是王寡妇抓药的日子,我要你把她给儿子的救命药偷过来给我。”

秦子衿说完,望着赵江,缓声道:“我也说了,这都是个人的选择,你若是觉得违背良心了,可以不做。银子我也不会催你还我,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慢慢的赚了再还我。”

“公子好心救助我,为何却让我做这样两件事?”赵江有些气愤。

“你怎知我救你就一定是好心?”秦子衿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斜插入了茶盏中,“你现在看到的筷子是弯的,但是实际上它是直的,你所看所知所想所感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赵江本就不善言辞,被秦子衿如此一说,更是无言以对。

“待你想好再来找我吧,若是不愿,我还是那句话,银子可以慢慢赚了还我。”秦子衿神色淡然。

“我知道公子的意思,我既要为公子做事,就是公子的人,公子对就是对,公子错也是对”赵江猛地站起来:“公子说的两件事,我即刻就去办。”

“姑娘说的这两件事都是真的?”墨竹给秦子衿倒了杯水。

“嗯”。

“姑娘认为他会做到吗?”

“不知”秦子衿眸光闪了闪,““赵江此人心地纯善质朴,有其自身是非观,我令他杀人,他不忍下手,那人若反报复于我,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我须令他知晓,他若奉我为主,除却我,其他人都不是他应虑之事。”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赵江就回来了,他涨红了脸跪在秦子衿面前,“公子,城南那姐弟二人太可怜了,瘦的跟皮包骨似的,我,我没办法把他们的鸡杀了。没办法完成公子的要求,我还是去码头搬货赚钱还给公子吧。”

秦子衿笑着点了点头,“他日你若是改变了想法,还可来这儿找我。”

赵江退了出去。

“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心底确实善良。只是脑子笨”菊影望着他的背影说道,“公子对他都施以援手了,如今让他做这种事情,他如果做了,公子定然会对那两家有更大补偿,他怎么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长姐既然要扔了,不如就给我吧,若是大夫人突然问起来,长姐也可以从我这拿了去交差啊。”秦苒闻言眼睛一亮,从秦子衿的怀中抱过纸笺,爱不释手地摸了摸。

“这可不行”秦子衿拽住了她的衣袖,摇了摇头,一脸为难,“三妹妹习字用了这个纸笺,若是被二妹妹看到,又要编排我或者母亲的不是了。”

秦苒咬了咬唇,不情愿的抽出一小半:“这些分给二姐姐如何?”

“不行”秦子衿一把抢过她怀中的纸笺,头也不回地向着后院走去:“三妹妹若是喜欢,自己来捡便是。”

望着秦子衿的背影,秦苒隐隐却觉得她周身气度好像变了,可究竟怎么变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奇怪。

后院有个荒废的柴房,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日里也没人来。打开门,一阵霉馊味扑面而来,秦子衿被呛得后退了两步,用袖子拂了拂面前的灰尘,走到柴房中,将手中的纸笺往地上一扔,对着身后说道:“这可是我不要的,三妹妹若是捡起来,就是你的东西了,二妹妹若是要闹,可是与我无关了。”

“是是是”秦苒接过身边侍女捡起的纸笺,捏着鼻子心疼地吹了吹,斜睨了秦子衿一眼,“长姐以后可千万别说这个是你的”。

日子一晃眼就过去了,铁甲军顺利班师回朝了。

大军抵达京都的这日,万人空巷。耳边传来车马声,由远及近,像闷雷从远处滚滚而来,震得空气都似乎在颤抖,黑影迅速逼近,宛如巨浪即将吞噬一切。

人马渐近,蹄声渐缓,当先擎旗持戟的仪卫让至道旁,最前方一人一马,一身流云铠甲泛着烁烁金光,银枪白马,英姿勃发。

秦子衿站在人潮中,望着训练有素的军队,听着身边百姓的欢呼,那种血脉相连的激动让她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秦昭回来了!

秦昭是对秦子衿这个妹妹最好的人了。上一世李氏逼她习字读书,她抵死不学,李氏恨铁不成钢的将家法棒打在她身上时,每每都是秦昭出来护着她,替她受罚。

她被罚跪祠堂背书,饿得头晕眼花时,秦昭偷偷地从窗户钻进来给她带了最爱的桂花糕。

他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各种各样的小礼物,给她说各地的风土人情。

他总说:“我家卿卿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秦昭是上一世秦子衿生命中的暖阳,后来秦昭惨死,秦子衿的人生也就此跌入黑暗。

秦子衿眼角有些湿润,你看到了吗?他回来了,你的哥哥他还在。

真好。

秦昭此次大败西域,圣上龙颜大悦,亲自到殿前迎接,设宴为大军接风洗尘,大赦天下,封秦昭为从三品骁卫将军,赏赐流水般地往将军府抬去。

秦子衿在第二日才见到了秦昭。

秦昭回府后先去给秦老夫人,秦青阳和李氏请了安后,就来到了秦子衿的院中。

因为要见秦昭,秦子衿今日并未刻意扮丑,一袭碧水青烟罗裙,轻盈如雾。仿佛山中清泉,流淌着清新脱俗的气息。头上梳着飞仙髻,发间只戴了一朵素白梨花。

她略施了脂粉,整个人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美得不可方物。眼波流转间,似有百花盛开。

秦昭见到秦子衿便愣住了,跟他同时愣住的,还有身边的玄衣少年。


“那按你这样说,岂不是全屋子的人都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盘了?林姨娘和二房会好好地放我站在这里?”秦子衿淡淡一笑,反问道。

齐灼伸出食指摇了摇,“聪明人想保白樱,就会就此打住,笨蛋想保白樱就会费尽心思帮她洗脱嫌疑,你在他们眼中是个笨蛋,所以你做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可你在我眼中是个聪明人,你所做的这一切,自然就不合常理了。”

“秦子衿,你拿捏的是今日在场所有人的心理。”齐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分外清晰。

秦子衿轻笑出声,原本低垂的眼眸抬起,里面是属于少女的懵懂无知,“世子究竟在说什么?”

见她油盐不进,齐灼也不生气,她若是就此承认,也就不是她了。他今夜前来也不是想证实什么,就是睡不着,出来逛逛。

“女子在这世道本就艰难,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与秦昭是兄弟,你便是我妹妹,若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我这人你也知道,京都小霸王,做事不论对错,只遵本心。”

夜空下少年的眼眸比星辰还要闪亮,姿态潇洒,肆意风流。

原本到了嘴边拒绝的话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秦子衿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点了点头,“好。”

“大人,这是暗卫自黑市寻得之物。”谢延将一枚金扣呈至谢莫欢面前。

修长的手指拿起金扣,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极小的笺。

似是察觉到异样,谢莫欢将笺置于面前轻嗅,随即将纸笺丢入不远处的香炉中。

“大人这?”谢延瞪大了眼,这可是乌金环扣里的密信啊。

“笺上有酸味,内容已经泄露了”谢莫欢的神情变冷,眼中掠过一丝杀意,“秦平不能留,暗中抽派人手监视秦家。”

“遵命,大人。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做得干净一点。”谢延点头应声,稍作迟疑后问道:“这密信的内容秦家会告诉三皇子吗?”

“难说,不过从昨日情形来看,秦家大房似乎与二房存有嫌隙,秦昭和秦青阳之间亦不亲近。”谢莫欢若有所思,“也许秦府并不全是三皇子的人。对了,昨日在堂前晕倒的女子是秦家几姑娘?”

“那个啊”谢延思索片刻,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好像是秦家大姑娘,大房嫡女,就是秦昭的亲妹妹,叫秦子衿,是个草包。大人是觉得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认为她是个草包?”谢莫欢的眼中划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难道大人不这样认为?那丫鬟明明偷了她的东西,她还全心相信她,非要在众人面前帮那个丫鬟洗脱嫌疑,最后自己气得晕了过去。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草包是什么?”谢延说完,看了看谢莫欢。

草包吗?谢莫欢斜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点着膝盖,不紧不慢。昨日那个大姑娘在出声阻止的时候,严婆子正好被拖到门边,而门边各有两根烛台,门口还有灯笼,是光线最亮的位置。所以严婆子手中的荷包能在第一时间被人发现异常。有意思的是拿着簪子的侍女不站在主家身边,而是靠近客人,所以赵家姑娘是第一个发现簪子异常的。那个彩虹铁矿石就更有意思了,这可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能随便拿到的东西。这么看来,秦家似乎并不是外人看到的上下一条心。

这分明就是设计好的一出戏!


“走吧,回去了。”秦子衿率先起身从石头后走了出来。

“这,她还没出来呢”菊影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们不等她出来吗?”

“她出不来了。”秦子衿淡淡的说道,继续向前走着。

“???”菊影和墨竹面面相觑。

看她俩一脸呆样,秦子衿敲了敲菊影的脑袋,好心的解释道:“她不出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不想出来,另一种是出不来。第一种不想出来就是她跟里面的男人看对眼了,自然就不出来了,第二种是里面的人不能让她出来”。

“今日丁夫人会去找刘金,若真是孙啾儿刘金看对眼了,你说丁夫人会放过她吗?”秦子衿冷冷一笑,“那男人又是个吃软饭的,会舍弃丁夫人要孙啾儿这个乞丐吗?”

“第二种就是她进去的时候撞破了丁夫人和刘金的好事,更是走不出来了。”

“所以,只要她走进那道门,就是死局。”秦子衿垂下眼眸,杀意一闪而过。

“姑娘变了好多”听完她的话,墨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秦子衿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向前走着。

上一世的原主善良软弱,不害人不欺人却落得草席裹身的下场。

她在现代本就不是小白花,学工科的女生,思路清晰,逻辑强大,她也不想害人,但是要害她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无非就是自保而已。

“姑娘做什么都是对的”菊影突然出声“只是除了钻狗洞这事。”

“这几天天天钻狗洞,我都成了狗了,汪汪汪”墨竹笑着学了两声狗叫。

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瞬间活泼了起来。

这个时辰回秦府又不能走大门,所幸秦府后门有个狗洞,离秦子衿的院子也近,倒是方便了他们三人。

今日有些晚了,秦子衿略微洗漱后就让墨竹她们也去休息了,不知为何,今日一点睡意没有,她便坐在窗前拿着一个发霉的水果小心翼翼的刮着上面的霉菌。

刮了大概有小半盒,秦子衿又拿了一个小瓦罐,用丝帛包住顶部,在中间戳了个小孔,拿来了一个自制漏斗,在漏斗里放入棉花,把之前用米和山芋磨成的汁水从棉花上倒了进去。

她在自制青霉素。

因是古代,远不及现代那么方便,想买什么叫个跑腿就行,她闲居无事,既不会女工,也不会弹琴,书法亦是普通,闲暇时间捣鼓捣鼓自己的专业,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保命。

只是要做的还有很多,而且霉菌的培养也需要时间,一时半会也做不好,她每天空闲了就做点。

最近硝好像没多少了,看来又要找个偏僻的老房子刮墙壁了。保命的东西多点总归不是坏事。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觉略有倦意,看了看时辰,将近子时,明日还要去铜锣巷探听情况,得赶快睡了。

吹熄了烛火,秦子衿躺到了床上,困意袭来,就在昏昏欲睡之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

很轻很轻的“啪嗒”一声,不仔细根本不会有人注意。但秦子衿不同,从小练散打和搏击让她对声音相当敏感,有时候跟对手进行对抗赛,那么快的出拳速度除了身体即时做出的反应,还有就是耳朵对于声音的辨别。

秦子衿睁开双眼,房顶有人。

她快速环视房间,除床底外,唯一能藏身之处就是那个靠墙的衣柜了。

秦子衿起身,随手披了一件外衣,猫着腰奔至衣柜前,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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