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更有趣。”
骆文修捏了捏她的鼻头,眉眼宠溺。
“好好好,不怪你,你想干什么?”
梁霏霏鼻尖蹭蹭骆文修的掌心,撒娇请求:
“游戏要大家一起玩才对,不是吗?”
“我想让芯宁姐参与进来。”
“不行。”谁料骆文修拒绝地斩钉截铁。
梁霏霏:“为什么?”
小团体其他人的眼神也从迷离渐渐恢复清醒。
他们端坐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骆文修眸子深邃又复杂。
他思索良久,说:“芯宁有洁癖,不喜欢别人靠近她。”
闻言。
梁霏霏微不可察地咬紧下唇。
或许她认为,骆文修是在为我吃醋。
只有我清楚骆文修性格桀骜不驯,张狂自大。
真正有洁癖的那个人是他。
只要他认为是属于他的东西,绝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
而对于他自己,这个规则作废。
他可以随意拥抱亲吻,抚摸别人。
在场没有任何人能忤逆骆文修。
梁霏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好吧,那是我的错了。”
“我应该给芯宁姐道个歉,害她白跑一趟,我着实过意不去。”
她摇着啤酒瓶一步步靠近。
黢黑的瞳孔就像要吃人的妖精。
我和她的距离咫尺之间。
下一秒,她唇畔得意上扬。
啤酒哗啦啦泼向她洁白的裙子。
梁霏霏迅速变脸。
她往后倾倒趴在地上,眼泪直流。
“芯宁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明白你生气!可是,算了,对不起………”
见状所有人都忙不迭凑上去扶起梁霏霏。
“小姑娘,疼不疼?”
骆文修齿间的心痛都要溢出来了。
梁霏霏双眼噙泪瞥向这边,又迅速垂头。
生怕我找她茬似的可怜兮兮。
“没事,只要芯宁姐不气就好。”
“我命贱,皮也厚,没关系的。”
不得不说,梁霏霏也适合干销售。
语言的艺术确实高明。
骆文修转身青筋暴起,怒火直烧。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
刹那间我面皮泛起火辣辣的疼。
我捂着脸,动了动唇,放弃解释。
何必呢?
经验告诉我,说了他也不会信。
骆文修的语气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