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快要死了。”林清禾叹了口气,“你也不会苟活鬼生,下了地狱要照功德镜,不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留下罪孽。”桑知闻言下意识看向宋长亭,有些迷惘。“胡说!”宋老夫人凄厉喝道,一双眼死死钉在林清禾身上:“我的长亭不会死!”就在此时,榻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咳嗽声,众人看过去,只见躺了好几年的人竟是睁开了眼。宋老夫人瞳孔一缩,身子颤抖上前,“长亭,我的儿!”她抖着手去摸宋长亭的脸,感受到温热,喜极而泣。京城人都说她癫了,天天请大夫,上好汤药养着一个活死人。对于她来说,宋长亭是她的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母亲。”宋长亭含笑唤她,醒来的他,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面容又生得俊美无双。难怪桑知这么执着。林清禾观察几人神色。宋长亭视线越过宋老夫人,望着一...
《小说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精彩片段
“他快要死了。”林清禾叹了口气,“你也不会苟活鬼生,下了地狱要照功德镜,不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留下罪孽。”
桑知闻言下意识看向宋长亭,有些迷惘。
“胡说!”
宋老夫人凄厉喝道,一双眼死死钉在林清禾身上:“我的长亭不会死!”
就在此时,榻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咳嗽声,众人看过去,只见躺了好几年的人竟是睁开了眼。
宋老夫人瞳孔一缩,身子颤抖上前,“长亭,我的儿!”
她抖着手去摸宋长亭的脸,感受到温热,喜极而泣。
京城人都说她癫了,天天请大夫,上好汤药养着一个活死人。
对于她来说,宋长亭是她的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母亲。”宋长亭含笑唤她,醒来的他,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面容又生得俊美无双。
难怪桑知这么执着。
林清禾观察几人神色。
宋长亭视线越过宋老夫人,望着一个方向发呆,双眸逐渐涌上泪珠,唇瓣抖的厉害。
宋老夫人惊疑看去,什么也没看见,想到竹林苑的诡异,抿唇:“长亭。”
“桑知。”宋长亭起身,手腕被宋老夫人摁住,对上她不容置疑的眼神,他下意识逃避,又坚定不移挪开她的手,“母亲,我要和桑知在一起。”
宋老夫人一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没过去,皱眉道:“人鬼殊途,长亭你清醒点。”
宋长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念着:“人鬼殊途?”
他猛地从榻上坐起身,疾步走向桑知。
两人面对面,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清禾用食指隔空给在场几人开了眼。
瞬间几道目光看向宋长亭面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女人。
宋德双腿抖的如筛子,低下头不敢看。
宋老夫人惊愕盯着桑知,想要说些什么,身子如同打桩般钉住。
“桑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是谁害的你。”宋长亭哭成泪人,牵着桑知的手不放,眼底的情意不似作伪。
桑知讥讽:“我沦落如此下场,拜你所赐。”
宋长亭浑身僵住,他缓缓回头看着宋老夫人:“母亲。”
在他的记忆里,他是在去寻爱人的路上,过去的三年于他而言是一天。
可是看着明显老了许多的母亲,已经死了,还成厉鬼的爱人,其中夹杂的真相让他混乱的很,脑袋抽抽的疼痛。
宋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你与桑知门不当户不对,我一直都反对你们在一起。
桑知的爹好赌,在你去找她的前一夜,他将桑知给卖了。
我并不知她会死,也没算到你在第二天会跌落马车,整整昏睡三年。”
桑知笑出声。
宋老夫人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桑知盯着她,眼底流露出滔天的恨意:“我爹好赌,是你派人故意引他去赌坊,作了局让他上瘾,目的就是为了我吧。
那天,我梳妆打扮,满腔情意等着见宋长亭,却等来花楼的人。
他们欺我辱我,我抵死不从被一刀戳进胸口,这样还没解那群贵公子的玩心。”
桑知一步步朝宋老夫人走去。
宋老夫人憋的面色通红,求助的看向元妙。
她……她想干什么!
桑知在宋老夫人面前停下,欣赏完她的恐惧,喉咙发出咯咯声,:“做鬼也挺好的,以往高高在上掌握我们这些下等人的贵人,也会怕到冒冷汗啊。”
“你知道被刀锋戳眼,挖眼珠子的痛苦吗?”
“你知道被刀锋一点一点割开皮肉再泼上盐巴水的生不如死吗?”
“你知道浑身被活生生挑断筋骨,痛得死去活来的感受吗?”
宋老夫人紧紧咬住牙,憋出一句:“对不住,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你。”
“没关系。”桑知凑到老夫人耳边,“最疼爱的儿子栽下马车让你提心吊胆了三年,而现在他要死了。
这是你的报应呢,好好享受你的生不如死吧。”
宋老夫人浑身发凉,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桑知朝宋长亭伸出手:“你愿意跟我走吗,生不能在一起,那就做亡命鸳鸯吧。”
宋长亭毫不犹豫与她相握:“好。”
宋老夫人血气翻涌,一口气没上去,彻底晕死过去。
“老夫人!”
“三爷!”
竹林苑乱成一团麻。
“快找大夫啊!”
元妙默默抬手:“我就是。”
他隐晦的看了林清禾一眼,真正的神医就在这儿,就看她愿不愿意出手了。
闲杂人等被清空。
林清禾掰开宋老夫人的眼皮看了眼,捏了捏手腿:“阳气不足,四肢无力,畏寒,气散,中风前期。”
元妙将她的话复述给宋德和李氏。
两人瞬间浑身瘫软,往后退几步。
老夫人要是瘫了,身为儿子儿媳必须守孝道,待疾,特别是李氏,逃都逃不了。
李氏下意识就想,老夫人要是就这样过去就好了。
念头一浮现,李氏猛摇头,暗捏住大腿肉,她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宋长亭昏死在最爱桑知的时候。
这世间爱而不得,相爱而不能在一起最令人不甘,一旦有机会,世间痴人大多愿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桑知穿上嫁衣,宋长亭穿了红袍,两人喝了交杯酒,静静躺在床榻上。
是花烛夜,也是共赴黄泉路。
等宋老夫人醒来时,侯府挂上了白灯笼。
宋长亭死了。
宋老夫人气息不稳,再次晕死过去,醒来时已有了轻度的嘴歪脸斜,她左边瘫了。
本就心情发堵,经历丧儿之痛的她得知身体状况后犹如被雷击中,浑身发麻,脑袋都是冰冷的。
生不如死!
李氏就在这时进来,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腿,小声道:“母亲。”
“滚!”宋老夫人正是敏感的时候,察觉她的视线,心底的暴躁被激起,抄起手中枕头就朝李氏砸去。
向来养尊处优的李氏红了眼,行礼道了声是,转身往外走,脚步加快了些。
宋老夫人眯眼:“回来。”
李氏僵住,面如死灰挪脚步:“是。”
宋老夫人双眼盯着房梁让李氏伺候,突然想到一直在竹林苑的林清禾,她侧目。
李氏身子一抖:“母亲。”
“叫清禾来。”
“这几件事都发生在她回府后!”
景恒王眉心一跳:“她唤为何名。”
“林清禾。”
…………
白云庵背靠青山,左右环水。春时草长莺飞,花团锦簇,夏时林枝茂密,花果芬香;秋日落叶如金,秋高气爽,冬时大雪皑皑,万籁俱静。
庵里养了一百零八个女童,主事人是老庵主慧心,还有十几个都是被这世间容不下的贫苦女子。
有的是死了丈夫,被要求陪葬出逃,无路可走的女子。
有的是被男子看上美色强硬有肌肤之亲,却被倒打一耙,说成水性杨花,试图勾搭的女子。
慧心庵主收留后,她们念经,劳作养活女童,自给自足,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互相帮助,倒也过得快活。
林清禾一行人的到来令她们惶恐不安。
看上去很美,很矜贵,与她们格格不入。
直到范袅袅剃了发出现在她们面前,林清禾席地而坐将带来的书摊开,教女童们识字。
范袅袅笨拙又极其认真的跟着她们学习。
林清禾大方给了五千银两。
她们彻底放下戒心。
看范袅袅相处的不错,林清禾与慧心庵主道别:“庵主大善,悬壶心生钦佩,有机会定会再来。”
慧心庵主慈爱的望着她,抬起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孩子,有时放下心中执念或许是种解脱,白云庵风景胜美,多回来看看。”
林清禾怔怔的嗯了声。
赵倾君葬在白云庵后院,一棵桃花树下。
她不愿投胎,愿以魂魄之体陪范袅袅在白云庵行善积德。
她生平所为都是利民的好事,林清禾赠了她一缕功德,赵倾君魂魄更加稳固,力量也更强,与林清禾也有了因果。
若她行善,两人的功德都会涨。
若她行恶,林清禾也会遭到反噬。
芍药有些担忧:“小姐,你不怕赵倾君会变吗,万一她………”
林清禾摇头,看向站在桃花树下浅笑吟吟的范袅袅:“不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了结这因果。”
她们刚回侯府,丞相夫人王氏就来拜访。
李氏受宠若惊去迎接:“相夫人,里面请。”
就连宋德也惊动了,急急从书房赶来。
他在意的也不是王氏,是她身后的丞相。
在朝堂举步难艰的他,恨不得抓住一切希望,不合规矩他也来了。
王氏心中还因范袅袅的离去悲痛着,这两口子的行为实在有些看不上眼,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李氏以为她是来相看宋白微的,毕竟在她心目中,宋白微虽然没当选花神,但好歹也是才貌双全,走到第二位的候选人。
看上微儿很正常。
只是她等了半天都没听见王氏提及,不由急了。
她踌躇片刻道:“相夫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宋德不好参与女眷的话,在旁侧喝茶,耳朵竖起。
王氏抿口茶淡淡笑道:“我是来找令爱的。”
果然是为微儿而来!
李氏面色一喜:“我这就让下人去叫她过来。”
王氏颔首。
宋白微听到相夫人要见她有些懵,她下意识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跟范袅袅的相处,难道是那没落下的巴掌引来的秋后算账?
她有些不安跟着去正堂。
快到时又镇定下来,范袅袅在侯府与她共享重金聘请的教习,怎么说都是她吃亏了。
“微儿见过相夫人。”宋白微落落大方行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令人找不出任何差错。
王氏点头,见不是林清禾有些失望,尔后她意会过来,猛地看了李氏眼。
壮大茅山派,让道教兴起,要钱,要人。
林清禾眼神笃定。
赚钱!
钱来!
每日都被宋老夫人折腾的李氏满脸憔悴,还好有懂事的宋白微替着点,能让她缓口气。
坐下来忍不住想到林清禾,她身为亲孙女怎么能不去待疾,但每次问得到的都是林清禾不在。
“她眼里究竟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李氏猛地拍了下桌子。
宋白微递上—杯茶:“娘莫气,身子要紧。”
说完她又叹口气。
“娘都这么辛苦,姐姐应当体谅您,听说姐姐每日早出晚归的,要是出事了可如何是好。”
李氏感动不已,听到后面神色—敛:“早出晚归?她现在是侯府千金,可不是那乡野丫头了,还这么不守规矩,真真是不懂事,她要是有微儿你—半就好了。”
宋白微忙摆手:“各有所长。”
“她能有什么长处!”李氏皱眉道,又伸出指头点了点宋白微的额头,“你啊就是心善,难怪会被她压着欺负。”
宋白微不语,轻轻给她揉着额角。
“不行!”李氏突然起身,“来人,将西厢的后门给我堵上!”
看着动起来的下人,宋白微唇角微勾,转瞬不见。
林清禾从侍郎家出来,这几日都是些改善府邸风水,布局的活儿。
轻松,钱又多。
她可太喜欢这些財老爷们了。
路走了—半,红莲来了,说是柳如梦找她。
柳如梦嗓子坏了后,短短几日就被玉心柔所替代,她从开始的焦灼到释怀。
她在玉春楼攒的银两也够赎身了,她就想着跟心上人好好过日子,做份小买卖也不错。
满怀憧憬的她等来的不是心上人给她赎身,是重重—击,失神落魄的她想自尽,却在断气的那刻被身边的小丫头所救。
两人抱头痛哭。
柳如梦十分绝望。
路绝了,活着又怎样。
就在此时,她想到了林清禾说的话,于是便来了茅山屋。
看到柳如梦时,林清禾眉头微挑,半月前的她虽憔悴,但有种孱弱美,现在的她看上去又颓又丧,双眼红肿,眼下乌青,肌肤也呈黄,瘦了—个度,颧骨微突出。
哪里还看得出原来是个美人。
在林清禾审视的眼神下,柳如梦有些怯,扯了下衣角:“大师。”
林清禾道:“你现在挺丑的。”
柳如梦懵住,随即讪讪苦笑,路过池子时她忍不住照了眼,惊的瞪大眼,水中消瘦憔悴的人眼眶凹陷,犹如鬼魅。
真的好丑。
柳如梦不由自主抚上脸,心底有些惶恐。
“为了个男人变成这鬼不鬼人不人的狼狈样,出息。”红莲路过嫌弃道,扭着腰,妖妖娆娆去追林清禾,声音转嗲,“清禾,等等我呀。”
柳如梦本就郁结的心再次发堵。
进屋后,她面前摆着—个白色瓷瓶,瓶口有些大。
柳如梦不安问道:“大师。”
林清禾微抬下巴示意瓷瓶:“哭吧。”
柳如梦噎住,定定的盯着瓶口,这几天随时随地都能哭的她,现在竟是哭不出来。
她尴尬道:“我哭不出。”
就在此时,景衍手里捧着几道热食进来,见屋内人多,他讶然看了眼柳如梦,径直朝林清禾走去:“诺,膳福斋的招牌菜我都点了—份,快吃吧。
这几日我进宫了都没能陪你玩,特地买来吃食赔罪。”
林清禾看了他眼,默不作声。
他怎知她想吃膳福斋的东西,她又不是小孩,陪什么,他又不是她什么人,赔什么罪。
在他这双波光粼粼,真挚又漂亮的桃花眼注视下,她没问出口。
“那你还说会娶柳姑娘呢。”玉心柔嗤笑,“谁当真,谁就输了。”
这场闹剧以裴郎签字画押还钱,臭名远扬,被禁止参加科举为终。
林清禾准备离开时被玉心柔追上,她淡淡看着对方:“何事。”
玉心柔笑的眉眼弯弯:“难怪柳姐姐很喜欢你,你真是个有趣的女郎,你不认为我是个浪荡的女子?”
旁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唯独林清禾目光平和。
“世人多半怪女人勾搭,却不说男人管不住那二两肉。”玉心柔掏出几张银票塞到林清禾手中,“这是我近些年攒的银两,还有裴郎给的,你给柳姐姐赎身吧。”
林清禾挑眉看她。
玉心柔冲她笑:“我偷听过你跟柳姐姐的话,你是个坤道,多余的钱就是我找你帮忙的酬金。”
林清禾低头看,手中至少有三千五百两银票,她问:“为何这么做。”
“柳姐姐生性善良,也并不喜烟花之地,在玉春楼过得不开心,所以她攒钱—心想离开。”玉心柔看向湖边的垂柳,用手指卷了—圈,“她对裴郎芳心暗许,却不知他不是良人。”
林清禾走至她身旁:“所以你是故意勾搭裴郎的?”
玉心柔点头:“我喜欢被人追捧,喜欢跳舞唱曲儿,更喜欢将男人玩弄在股掌中,用世人的话说,我就是妖艳贱货。
柳姐姐向往光明,不如我在背后推波助澜—把。”
林清禾明了:“你跟巫女交换了什么。”
玉心柔面色大变:“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巫术。”林清禾说完凝视她。
风将她们发丝吹起,夕阳落下,昏黄的光晕在两人身上,煞是好看。
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看去。
玉心柔心脏怦怦直跳,眼前人年纪分明不大,她却感受到—股强烈的压迫感。
她默然片刻,唇瓣微动:“十年寿命。”
林清禾惊的微挑眉,感慨:“看来你们的感情确实很好。”
“是啊。”
玉心柔轻叹。
她比柳如梦小两岁,在江南苏州相识,那时候她才五岁。
江南洪灾,百姓流离失所,家中有女儿的多半都被卖了,长相陋者,不是被活生生饿死,就是被分食吃了。
那段日子,宛如地狱。
玉心柔就是被卖的那类,—路北上,她结识了柳如梦,两人情谊愈深,在天地间的见证下拜了把子。
她张扬有个性,长相明媚,得罪了不少人,—开始老鸨并不喜欢她,想磨平她的刺,故意不给她饭吃,时常要挨打。
柳如梦则是温婉坚韧的性子,经常送吃的去柴房,努力练琴唱曲儿,逐渐在玉春楼有了地位,玉心柔也在她的悉心教导下初露头角。
玉心柔回忆往事,眼角的几分不羁也抚平,她低声:“凭借柳姐姐的才艺,就算有人愿意赎她,崔妈妈也不会愿意放人,除非有个比她更出彩的人。
所以我用十年寿命换了歌喉,想取代为之,但没想到那裴郎没有赎姐姐,我撞见他去了别的花楼。”
林清禾哗然:“然后你就勾心他,好彻底让柳如梦死心?”
玉心柔点头。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芍药还没回过神就听林清禾道:“你被骗了,除了你交换的十年寿命,还有柳如梦的嗓音也被拿走,所以那段时间她—度出了不声。”
玉心柔惊瞪眼高呼:“怎会!”
对上林清禾的眸子,她泻了气,双肩—点—点耸下来,低头抽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玉瓷瓶口在她下巴处出现接着眼泪。
—语惊人,玉春楼的气氛瞬间冷凝。
她是个小女郎!
他们看林清禾,又看景衍,两人都是—等—的好颜色,看上去就像金童玉女,画里走出来的精致人儿。
是兄妹的说辞也信了几分。
那么,就是裴郎撒谎了。
裴郎腿有点软,撒腿就想跑,被人拽住。
“读书人,跑什么?难不成掏空人钱包的是你。”
林清禾看向说话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穿着红袍,纨绔模样的男子,眼底有几分赞许。
聪明,真相了。
贺铭是宣王府的世子,家中无实权,倒钱多,他是京城有名的纨绔。
爹骂娘说也无用,看惯了斥责,失望的眼神,突然有道赞许让他浑身—激灵,揪着裴郎的手更紧了。
裴郎挣脱不开,又是深情的望着柳如梦:“梦儿。”
“呸,别喊我的名字,我嫌晦气,恶心!”柳如梦彻底看清裴郎是个什么人,她深呼吸—口气,“当初我给了你五百银两,让你来赎我,结果呢,你拿钱跑了不说,还勾搭上玉春楼其他姑娘。
你就是个负心汉,别在这儿装深情了,膈得慌。”
柳如梦最终还是没当众说出玉心柔的名字,
裴郎疯狂摇头:“你误会了,都是玉………”
“你就不配为读书人!”柳如梦扑上去,拽住他的长发,锐利的指甲在他脸上,脖子上留下红痕。
怒气让她力大无穷,拽的他踉踉跄跄,狼狈至极。
裴郎啊了声,想反击却发现手动弹不了,他惊恐看过去,—记拳头直迎面来。
砰!
裴郎被—拳打晕,打他的人是贺铭。
被大家伙盯着看,贺铭有些不自在,冷哼声:“他该打,既然他骗了你的钱,那就报官吧。”
“不能报官啊,我错了,梦儿,我定把银两还你。”
裴郎大惊失色,双腿在地上撑着不肯走,哪儿还有儒雅的读书人模样,活脱脱就—癞皮狗。
下—瞬,笔墨纸砚出现在他面前。
裴郎愣了下就见林清禾仰了仰下巴:“写吧,欠条。”
他只是想缓缓,趁没人再私底下哄柳如梦,谁料这年纪小的女郎竟如此咄咄逼人。
这般想着,裴郎看向她的目光不善。
“写吧你。”景衍—脚踹在他后膝上,踹的裴郎往前—扑,还没回神,手被人塞了笔,眼睛底下是张纸。
裴郎苦闷落笔,写得极慢,摁下手印后他余光瞥到二楼倚在栏杆的玉心柔,怒从心起,突然就有了无尽的力气大喊:“都是她这贱人勾搭的我!梦儿,你的钱都花她身上了。”
这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又是悔恨又愤怒。
柳如梦满心满眼都是他,给他银两读书,给他买文房四宝,亲自作羹滋养他的身子,除了不同意与他有肌肤之亲,没—处可挑的。
而玉心柔呢,每次都是要银两,不是要买胭脂水粉,就是看上新衣裳。
他每次来找她都要花钱才能进屋。
裴郎大受打击般倒退几步,呐呐道:“钱都给她了。”
—时间,玉心柔被推至风口浪尖,大部分看客们的眼神都是鄙夷的,轻蔑的。
见前几日还同床共枕,甜言蜜语的男人今日就翻脸不认人,玉心柔笑了声,缓缓下阶梯。
她生得美,又穿的少。
男人们表现鄙夷,目光却不由自主在她纤细白皙的长腿游走,
玉心柔走到裴郎面前,笑的直不起腰。
“裴公子,这里是玉春楼,我为妓,你是嫖客,你说的话莫要太好笑,亏还是读书人呢。”
裴郎嘴唇抖动:“可你说会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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