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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运手串抖音热门全文+番茄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多年未联系的大学舍友突然来信。要请我做她儿子的干妈。我真心祝贺,正准备答应。一旁的男友贺辞却大惊失色:“千万别答应,她这是要借你的命!”我往旁边挪了两步,隔绝掉贺辞的声音。他是个不爱开玩笑的个性。在这个情况下插嘴,实在是煞风景。被贺辞这么一打扰,我也没来得及答应舍友符绾绾的请求。只是随口回了一句祝贺。刚拉开我跟贺辞的距离,他便又凑上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祝清,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要你做干妈,是想借你的命。”我推开他的脸,想跳过这个话题。他却不依不饶,抓住我的手,摆弄起我左手上的石榴石手链。“你这是哪来的?”那串手链上的珠子质地晶莹剔透,密集排列在一起,每颗都像是微小的宝石,透着暗红色的光。我抬起手瞧了一眼,无所谓地回答:“就刚刚...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6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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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借运手串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年未联系的大学舍友突然来信。要请我做她儿子的干妈。我真心祝贺,正准备答应。一旁的男友贺辞却大惊失色:“千万别答应,她这是要借你的命!”我往旁边挪了两步,隔绝掉贺辞的声音。他是个不爱开玩笑的个性。在这个情况下插嘴,实在是煞风景。被贺辞这么一打扰,我也没来得及答应舍友符绾绾的请求。只是随口回了一句祝贺。刚拉开我跟贺辞的距离,他便又凑上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祝清,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要你做干妈,是想借你的命。”我推开他的脸,想跳过这个话题。他却不依不饶,抓住我的手,摆弄起我左手上的石榴石手链。“你这是哪来的?”那串手链上的珠子质地晶莹剔透,密集排列在一起,每颗都像是微小的宝石,透着暗红色的光。我抬起手瞧了一眼,无所谓地回答:“就刚刚...

《借运手串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多年未联系的大学舍友突然来信。

要请我做她儿子的干妈。

我真心祝贺,正准备答应。

一旁的男友贺辞却大惊失色:“千万别答应,她这是要借你的命!”

我往旁边挪了两步,隔绝掉贺辞的声音。

他是个不爱开玩笑的个性。

在这个情况下插嘴,实在是煞风景。

被贺辞这么一打扰,我也没来得及答应舍友符绾绾的请求。

只是随口回了一句祝贺。

刚拉开我跟贺辞的距离,他便又凑上来。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祝清,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要你做干妈,是想借你的命。”

我推开他的脸,想跳过这个话题。

他却不依不饶,抓住我的手,摆弄起我左手上的石榴石手链。

“你这是哪来的?”

那串手链上的珠子质地晶莹剔透,密集排列在一起,每颗都像是微小的宝石,透着暗红色的光。

我抬起手瞧了一眼,无所谓地回答:“就刚刚给我打电话的舍友送的,我们大学时候关系就很好,所以她生了孩子才要请我做干妈。”

贺辞脸上则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啊,被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这色泽根本就不是石榴石,是血珠!

你已经被她盯上了。

她这是想建立你们之间的联系,进而取代你!”

我正想反驳他的说辞。

现在这年头哪有那么多封建故事。

而且我和符绾绾同住四年,她的为人品性我都了解。

她是个标准的唯物主义,向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

怎么可能会借着这个事来害我。

见我不信,贺辞补充道:“这手链,她给你的时候是不是有两串?”

我陷入回忆。

当时符绾绾确实是掏出了两串手链。

我一串,她一串。

但是好朋友之间,总会有一两件同系列产品吧?

我蹙着眉反驳:“现在很流行闺蜜单品的,我和她戴相同的手串不也很正常吗?”

贺辞扶额,实在不知道从哪一个疑点开始跟我解释。

最后只说:“既然她说她生了孩子,那我们总得先看看孩子吧?”

我受不了他的纠缠,当着他面编辑了消息发送。

原本应该是很顺手的事情,对面却反复编辑,迟迟没把照片发来。

我有些犹豫,对贺辞的话信了一半。

难道真如他所说,符绾绾是要借此机会借我的命?

正愣神着,那头传来消息。

是好几张宝宝躺在保温箱的照片。

宝宝还在保温箱里,我让我老公过去拍了几张,耽误了点时间。

我将照片点开,送到贺辞的眼前。

“看吧,是你想得太多了。”

贺辞瘪瘪嘴没说话,也不承认是自己错了。

虚惊一场,我几乎没有过多地思考,刚想回复些夸赞的话。

符绾绾便迫不及待发来了新的消息:你还没答应我呢,要不要做我儿子的干妈呀?

对于这个请求,我自然是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只是可惜,我没有看到那孩子脖颈处淡淡的青斑。

还以为他足够健康。


我听着符绾绾的脚步声仍在房间内徘徊。

她大抵也想赌一把我是否会放松警惕。

在躲藏的期间,我沉重的脑袋一点点变得冷静。

也是。

如果贺辞和符绾绾不是一伙的,他又怎么会知道有关于血珠和借运的诸多细节?

那保温箱里的孩子,大概就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是我对贺辞有太多的滤镜,竟下意识将他规划到自己人的行列。

没想到,只有最亲近的人的刀才最锋利。

如果说符绾绾是明面上的猛虎,贺辞就是潜伏在暗处的巨蟒。

他会不会也在暗处做了什么手脚?

我跟贺辞毕业后同居三个月,难保他不会对我动手。

也不知道我的命是好还是不好。

竟一下子遭身边的两个人算计。

现在的我完全被动,亲眼看着无数只若虫从手串中孵化。

再联系上我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情势对我有多不利。

解铃还须系铃人。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贺辞回去。

从根源上解决所有的问题。

不知道在保险柜里待了多久。

直到我浑身酸胀,手脚发麻,才听到高跟鞋渐远的踩踏声。

我慢吞吞从保险柜里爬出来,伸展了一下手脚。

等着贺辞返回来找我。

贺辞的电话紧随其后,他语气焦急,似乎是担心极了。

“清清,你有没有事,我听酒店说有人要了我们房间的房卡。”

我沉默半晌,才面无表情挤出哭腔:“贺、贺辞,她来找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你别怕,你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我抽噎了下,避开他的问题:“贺辞,我去找你吧,我感觉她还在这……我害怕。”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了一声不大清晰的暗骂。

他缓了缓才慢慢开口:“我正在酒店大厅呢,我等你,好吗?”

好在贺辞没在这件事上骗我。

我到达大厅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四处扫视着。

没有我的身影,贺辞自然是着急的。

不靠着我的运续命,那孩子怎么能活下去呢?

看到我的身影,他赶忙站起来将我抱在怀里。

温暖的体温将我包裹住,我却觉得格外的阴寒。

“别怕…清清,我在呢。”

他的手掌有节奏地拍在我的背上。

“清清,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地遭人算计的。

票我买好了,我们今晚就走。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话说得那样好听。

我却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比谁都想要了我的命。


心中的恐惧不断被放大。

我反复回忆着贺辞那晚对我说的。

符绾绾是要借我的运,她居然想要我死。

可是为什么?

大学时我一直对她多有照顾。

考虑到她的家庭情况,我经常承包她整个学期的学工费。

经常请她出去吃饭,偶尔还会送她各式各样的礼物。

我对符绾绾的帮助,是她一直以来挂在嘴边感谢我的理由。

这也是我在毕业后收下她送的手串的原因。

我一直觉得她足够淳朴,就像是盛开在悬崖角的花,坚韧而强大。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一直算计着要害我。

一直到冲回了家,看到围着围裙做饭的贺辞,我才松了口气。

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打架。

看到我惨白的脸色,贺辞将我搂在怀里亲了亲。

我缓了口气,在他的怀里放松下来。

“贺辞,你说的血珠是什么?”

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神色紧张地将我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整圈。

确认我完全无碍才接着开口:“用特殊的蛊虫卵,浸泡在经血里七七四十九天,最后再晾晒干后的……便是血珠。”

他话音刚落,我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来不及思考,我将手上的珠串拽下来,狠狠砸在地上。

受到猛烈的撞击后,那些珠子碎成一瓣又一瓣。

很快,从缝隙中爬出密密麻麻的若虫在瓷砖上蠕动。

“虫…有虫!”

那些个若虫蠕动了一圈,像是对准了我的位置似的,竟齐刷刷地朝着我的位置爬来。

我紧贴着贺辞退后了好几步。

下意识想抬脚踩上去,却被他一把拦住。

“别踩,千万别踩,踩了就坏大事了。”

与我的反应不同,贺辞比起惊慌神色反而更加凝重。

“这手串,你戴了多久了?”

“不、不记得了,应该有一个星期了。”

贺辞皱了皱眉,连带着我的心里的大石头也跟着悬了悬。

“这下难办了,这些蛊虫吸了你的精气已经孵化,寻常法子没办法杀死他们。”

他沉默了一瞬,牵紧了我的手。

望向我的眼睛里,有化不开的哀伤。

“如果不尽快除去,你的生命就剩最后七天了。

七天后,你体内的虫卵就会孵化。

等你被蛊虫蚕食殆尽,她的孩子就能借你的运活下去。”


符绾绾应该是跟着贺辞去了。

我趁着夜色,翻遍了贺辞家的房子,想从里面找到解决术法的办法。

背上的血迹已经彻底干透,变硬的衣料摩擦着我的皮肤。

我原想着去换身衣服。

却阴差阳错打开了贺辞家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强烈的直觉促使着我踏了进去。

借着手电筒的光,我一步步爬下木制的爬梯。

越往深处,就越能闻见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双脚落地,我像是踩进了一池水中。

定睛一看,竟是蓄满的一摊血水。

淡黄的血清飘荡在上层,底下是凝固成块的细胞废料。

顺着液体流向看去,正是一个个堆叠排放的尸首。

我忍不住恶心,连着干呕了好一阵子。

仔细瞧去,几乎每一具尸体的手腕处都带着血珠。

有的早就裂开,里面的若虫正爬满了他们的躯体,蚕食他们的血肉。

模样最新的受害者,正是那天餐桌上说漏了嘴的小年轻。

他的血早就流干净了,但手腕上的血珠还剔透着,讽刺异常。

看来被迫做他们孩子养料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借着这个场景和符绾绾的话,我很快猜想到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这串珠链。

如果只要那孩子带着就会一直吸食我的生命。

那就让他带不了不就行了?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现在贺辞和符绾绾都悄无声息没了命,除了这偏僻的山庄,还有什么能困住我的?

从贺辞家翻找了些能用到的工具和干粮。

我借着月色出发,走之前还踹了一脚贺辞的尸体。

我原本也只是想破坏他的术法,只是没想到竟成功让他反噬了。

但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用邪术咒术害了这么多人,现在遭到反噬丢了性命也是活该。

今日正巧是满月。

月亮照亮了我回家的路。

被折磨七日的身子骨虚弱得很,翻山越岭显然不是我能够做到的。

我便用尽全力翻进了锁着驴车的大院。

用从贺辞家里翻出的刀刃割开了驴车上的绳索。

骑着它扬长而去。

一路上从山路转小路,我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和曾经偷偷留下的标记顺利到达了城镇。

我将驴车留在了他们常停的位置。

嘱咐了其他的乡亲,请他们等人找来便直接归还。

我借了充电器将手机充上电。

打听附近的交通设施,按照手机上导航出来的路线做好了准备。

以防万一,我还去了趟镇子里的医院。

给自己开了两瓶葡萄糖,打算补充能量。

我没心思将村子里的那些事悉数公开。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我时时刻刻被借走的命。

回忆起方才跟符绾绾通话的细节。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开始她兴奋的内容。

彭渊专家。


算准了时间,我从医院办理了出院。

坐上了回市里的火车。

简单吃了些东西,避免了自己精神的持续萎靡。

有了专家的名字,那孩子所在的医院还是很好找的。

以孩子妈妈朋友的身份,申请探视了孩子。

有了这么多人贡献的精气,他已经在两天前转移到普通病房观察了。

他被照顾得很好,面色红润,也有力气进食了。

让我进门的护士一脸慈爱,朝我搭话。

“这孩子最近怎么样?”

“原本情况非常恶劣,医生那边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了,爸爸妈妈哭了好一阵子呢。

不过过了两天,他们拿来了一串开了光的手串,奇迹就降临了。

我想应该也是佛祖不忍看到这样鲜活的生命流逝掉吧?”

说到这,她自觉说漏了嘴,朝我歉意笑笑:“还好你来了,她的妈妈前几天申请转移病房之后就再没来过,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是啊。”

我应了声,看了眼孩子手上的手串。

那几颗血珠格外的大,又大又透亮,作为连接为它传输着能量。

护士陪着我待了一会,又因为工作原因离去了。

我站在病房里,心率上升,兴奋异常。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促使着我朝它靠近。

做足了心理准备,我一步步上前,伸手抓住了他手腕上的手链。

指腹刚触碰上血珠的表面,就立刻传来了刺痛感。

我瑟缩了一下,刺痛的指腹出现一道隐蔽的齿印。

我不信邪,再次伸手尝试。

凑近了查看,一张张密密麻麻的口器从血珠的缝隙中伸出,对准了我的皮肉。

我忍着痛,强行伸手去拽下珠链。

应该是在不经意间也扯痛了孩子,他爆发出一声啼哭引来了医护们的关注。

他们将我请出病房。

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眼受伤的部位。

被咬的伤口已经开始泛黑,散出阵阵腐臭。

看来不能通过我强行将血珠摘下来。

那我只好另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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