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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后续+全文

深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一立刻跪下,“太女息怒。”“只是...”姜久意,“以后再卖关子,诛你九族。”姜一无语,“属下是孤儿。”“这是XX香,是三公主送来的礼品之一,您昨天把他转送给裴侧...裴侍君的。”姜久意问道,“那怎么会出现在本宫的香炉中。”姜一面色懊恼,“是属下的疏漏,清主上责罚。”姜久意折断簪子,松手让碎玉叮叮的砸在地板上。“今日谁当值?”姜一回道,“是属下当值,不过姜三和属下换了会。”姜久意笑道,“是不是我这边刚出去,你就回来了。”“是。”姜久意冷哼一声,“来人,把姜三带进来。”一阵慌乱,姜三被护卫压了进来。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主人,属下做错了什么!”姜三预感到不好,但是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即使自己暴露了,三皇女也会救她,三皇女说了裴侧君...

主角:姜久意裴清之   更新:2024-12-31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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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意裴清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深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一立刻跪下,“太女息怒。”“只是...”姜久意,“以后再卖关子,诛你九族。”姜一无语,“属下是孤儿。”“这是XX香,是三公主送来的礼品之一,您昨天把他转送给裴侧...裴侍君的。”姜久意问道,“那怎么会出现在本宫的香炉中。”姜一面色懊恼,“是属下的疏漏,清主上责罚。”姜久意折断簪子,松手让碎玉叮叮的砸在地板上。“今日谁当值?”姜一回道,“是属下当值,不过姜三和属下换了会。”姜久意笑道,“是不是我这边刚出去,你就回来了。”“是。”姜久意冷哼一声,“来人,把姜三带进来。”一阵慌乱,姜三被护卫压了进来。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主人,属下做错了什么!”姜三预感到不好,但是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即使自己暴露了,三皇女也会救她,三皇女说了裴侧君...

《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一立刻跪下,“太女息怒。”
“只是...”
姜久意,“以后再卖关子,诛你九族。”
姜一无语,“属下是孤儿。”
“这是XX香,是三公主送来的礼品之一,您昨天把他转送给裴侧...裴侍君的。”
姜久意问道,“那怎么会出现在本宫的香炉中。”
姜一面色懊恼,“是属下的疏漏,清主上责罚。”
姜久意折断簪子,松手让碎玉叮叮的砸在地板上。
“今日谁当值?”
姜一回道,“是属下当值,不过姜三和属下换了会。”
姜久意笑道,“是不是我这边刚出去,你就回来了。”
“是。”
姜久意冷哼一声,“来人,把姜三带进来。”
一阵慌乱,姜三被护卫压了进来。
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主人,属下做错了什么!”
姜三预感到不好,但是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即使自己暴露了,三皇女也会救她,三皇女说了裴侧君也会帮她。
想到这里姜三安静了下来,“主人,姜三对您的忠诚...额!”
姜三不可思议的看着胸口的长剑,鲜血顺着冷冽的剑锋渗出,滴落,他才感到密密麻麻的痛传入四肢百骸。
护卫对于这个场面见怪不怪,即使死的是她们同事,也引不起她们的波澜。
姜久意抽出长剑,带出了一阵血花,喷溅在姜一脸上。
“东宫的人竟然效忠与三皇女,真是孤的失败。”
姜久意自嘲,“既然如此,孤也要送给三皇妹一份大礼,好好向皇妹请教!”
“将簪子,香和她,一同送到三皇女住处。”
“从现在起,东宫只能进不能出。”
“所有下人集合在前院,立刻!”
姜一领命,“是!”
护卫领命:“是!”
留在房中的姜久意这才有自己的时间思考现在的处境。
如果她得一直留在这里,那么她势必要卷入皇室的斗争,只有权利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最安稳,不然朕怎么能放心。
大皇女是贵君所出,比她大上一岁,平日里不争不抢的,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和,就算多次被她这个皇妹嘲讽,也是随和一笑完全不在意。
可是她父家家底丰厚,又手握兵权,不得不防。
三皇妹为人阴沉,心机颇深,她一个好好地东宫,被她略施小计整的乌烟瘴气,不得不防。
四皇妹还未成长,已经有了天人之姿,不得不防。
五皇妹虽然现在才五岁,但是父君受宠,长得有冰雪可爱,不得不防。
至于那些皇子,一份嫁妆的事,无需在意。
今年大皇女二十,刚好成年,姜久意十九,也即将成年。
按照惯例,都是嫡女为长,立嫡立长,二十岁就能成为正是储君在勤政殿处理公务。
但是现在情况又变,长女才华横溢,可惜是个庶女,嫡女年龄不足,又纨绔,不堪大任。
现在每次上朝都会吵得不可开交,皇帝的态度模棱两可。
却也一直压着这件事,甚至这件事姜久意已经听说了,却都没有闹到她面前。
但肯定的是,无论怎么轮,都轮不到三皇女。
嫡庶有别,她能与大皇女一争,却不能跟嫡女争,即使嫡女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
前段时间姜久意被裴清之迷了心智,怕是东宫的宫人,得有相当一部分被收买了。
姜久意舒服的躺在廊亭的躺椅上,手边是香茗,腿上有娇软的美男揉着,身边还有美男投喂,着实享受。
宫人们不知这位主子又想到了什么点子折磨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跪在院中。
足足过了一刻钟,姜久意才薄唇轻启:“压上来。”
姜一和另外一个护卫压着两个女人,手被捆绑住,嘴里还塞了布条。
姜久意微微颔首。
姜一心领神会,拉着两人面向宫人。
宫人们惊呼,“这不是王二和刘小吗?”
“他们怎么了?”
“怎么会被抓?是不是得罪了主子?”
看情况差不多,姜一朗声道:“罪奴姜三,勾结外人,妄图伤害太女,已经伏诛。”
“这二人,与姜三来往甚密,已查实,与姜三关系密切。”
“特此,邀请大家观刑。”
话毕,女人利落的抽出配剑,手起刀落。
“啊!我的女儿啊!”有个中年男人崩溃大哭,想要跑过来,被身边的人死死拉住。
姜一脸色阴沉,死死的盯着他。
女人提剑,缓步走向中年男人,前方的宫人立马给他腾出位置,一直顺畅的来到中年男人身边。
男人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不要,不要杀我。”
“你女儿身上搜出通敌信件,谁是同伙!”
长剑架在脖子上,中年男人吓得瘫坐在地,腿只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姜一眼神微眯,手中用力,男人脖颈上出现一条血痕。
“别!我说,我说!”男人害怕了,祈求着。
“我女儿确实跟姜三护卫来往密切,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姜一没了耐心,扬起长剑正要砍下,身边的宫人都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等等!!!”
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凄厉惨叫。
“我知道、我知道!”
“厨房的伙女也经常跟她们会面!”
姜一看了一眼姜久意,对方轻轻点头。
姜一收回长剑,“伙女在何处。”
一个女人连滚带爬的出来,她对着姜久意磕头,“太女大人明察啊!小人忠心耿耿,是与她们教好,但是我从未参与她们的事情啊!”
女人身体圆滚滚的,姜久意在表面看上去,觉得她的话还是比较又说服力的。
女人绿豆小眼环视了一圈,指着一个男人说,“姜三还经常去找他呢,他肯定是姜三的情人,他们俩肯定有事。”
男人气的要炸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紧接着男人也咬出了其他人,最后乱了套了,几乎每个人都能顺着线索咬出新人物。
姜久意喝了口茶,没想到东宫还挺团结的,你看这,藕断丝连的,处处都有关系。
“动手吧。”
护卫们得令,冲入人群中厮杀。
宫人们惨叫逃窜,但是护卫的刀更快。
不一会,地上就多了十数具尸体。
当然不会乱杀人,这些只是初步调查出来在明白上已经背叛的人而已。
全杀光换一批,也不现实,毕竟她可是一个好人。

“主子,人带到了。”
“进。”姜久意泡在热水里,懒洋洋的开口。
她现在有些困了,但是不代表会放男人回去。
门打开又关上,胆怯又莹白的手抚摸上姜久意的肩膀,“主人,奴来侍奉您。”
姜久意懒散的看了男人一眼,对上男人惊喜又拘束的目光。
哟,那么巧?
姜久意挑眉,“你跟徐宝儿住在一起?”
林水摇摇头,仔细的为姜久意擦拭着身体,“奴住在另外一个院子,只是在等宝儿回来。”
“姜护卫把宝儿送回去的时候,把奴带了过来。”
林水的心动全是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短短半天时间,他就能获得皇太女的两次宠爱。
这是在太女府的独一份!
幸好他与另外一个侍奴交接了一下,不然他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林水眼睛亮亮的,看着姜久意眼中全是爱慕。
姜久意觉得自己下午也算折腾狠了,试探着问,“你还能承受的了吗?”
林水红了脸,“主人,奴可以的。”
“奴愿意服侍主人。”
姜久意捏着他的手,软糯莹白,骨节分明,顺着手臂往上,是羞红的俊脸,单看已经是万一挑一,加在一起,已是绝色。
万一挑一的美男世上也有不止十万个。
而她的后院,这种风情的男人,也很多。
姜久意并不在意对方是谁,足够听话就好。
她不由得想起裴清之,如果他能改改他的脾气,或许她会让他继续做她的侧夫,给他应有的宠爱和体面。
清月悬空,万物沉寂,皇太女门口的侍卫换了一批又一批,里面的动静才消退。
换班的侍卫们皆红着耳朵,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燥热。
一大早,姜久意就被宫里的嬷嬷带人来催进宫。
姜久意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哈欠,她还没怎么休息,就被姜一拉了起来,接待那个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嬷嬷。
说了一大堆废话,主要的核心意思就是皇帝很担心她,思念她,让她进宫陪陪她。
身边是眼底黑青的裴清之,一袭青色宫装,衬托的他清新独立,可见他昨日没休息好,也丝毫不减他的风姿。
反而有种破碎感,静静的坐立在姜久意身边,随着马车的摆动而小幅度摇晃着身体。
马车外风铃声悦耳动听,这是皇太女的爱好,姜久意并不喜欢。
她上车前要求摘下来,被姜一拦住。
“有危险的时候风铃可以提醒我们。”
姜久意挑眉,“那我们跑路的时候岂不是会害死我们?”
姜一沉默了,姜久意没有过多纠缠,直接上了车。
皇帝今年正值壮年,除了过于宠爱她这个女儿之外,政绩上无可挑剔。
姜久意垂眸,怕是她这个皇太女,得当好长一段时间了。
马车内寂静无声,姜久意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倒是裴清之忍不住了。
“殿下,您为什么会带我去。”
如果是之前,他是她唯一的侧夫,也算是太女府最大的男人,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侍奴。
“我自有安排。”
姜久意闭眼假寐,细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叮当!
风铃响起。
姜久意睁开眼,“这不就来了。”
“嗯?”裴清之一头雾水,什么来了?
马车外,姜一带着护卫严阵以待,“保护太女殿下!”
裴清之神情紧张,“殿下,有刺客。”
“嗯。”
“殿下。”裴清之坐立难堪。
马车外,刀剑相接的寒咧声此起彼伏,马车内,姜久意把玩着玉佩,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事并不在意。
“狗太女,我们三皇女才是重望所归的明君!”
刺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不仅清楚的传入到马车内,还惊起了一阵鸟儿。
姜一银牙咬碎,“去死吧你。”
干脆利落的一刀挥出,刺客捂着冒血的脖颈,眼睛瞪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掀开的门帘,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姜一收剑一步蹿到马车上,半跪道,“属下办事不利,望主子恕罪。”
今天刚出门主子就交代今天会有刺客,让她做事利落点。
没想到刺客那么没有职业操守,哪有刺客在太女府门口行刺,还要大喊自己目的道理。
“嗯,继续走吧。”
“别让母皇等着急了。”
“是。”姜一利落的收起剑,拉起战战兢兢的车妇,继续出发。
裴清之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很害怕,甚至屁股都没有挪动分毫,这不由得让姜久意侧目。
她抚摸着玉佩的纹路,暗自思索,“她这个小花瓶,似乎不是易碎品啊。”
裴清之问道,“殿下,您早就知道有刺客吗?”
“不知道。”
裴清之一噎,“那您好像对刺客毫不意外,而且还那么从容。”
“而且。”他抿着唇,“刚才那刺客骂您,您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姜久意手上一顿,“为什么要生气?”
她手腕一顶,将玉佩扔了出去,“赏你了。”
裴清之条件反射的接过,仔细看到,怒意上涌,“这是奴的玉佩。”
“您什么时候拿走的。”
姜久意眉角含笑,“就刚才。”
裴清之不想理这个恶劣的女人,他是疯了才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变了,还是那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皇太女。
姜久意却没打算那么容易放过他,她一个滑行,坐到他的身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贴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不理我?”
她呵气如兰,“是因为听到老情人的名号,太激动了吗?”
裴清之羞愤,将姜久意推开,“我和三皇女清清白白,太女殿下不要乱说。”
姜久意也不闹,顺势躺下,凤眸中带着笑意,“孤也没说是谁,就认领了三妹吗?”
“那孤要问问皇妹,是否是本宫无心之中拆散了有情人。”
裴清之咬着嘴唇,“殿下不用试探。”
“奴与三皇女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姜久意冷笑道,“可是三妹给孤送了那么对胃口的美人,孤还没有好好谢谢三妹。”
“刚好今天能见到三妹,你好好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裴清之气恼,“你!”
“在进宫之前不要说话,不然孤就拧断你的脖子。”

唯独站在中间的裴清之稳稳站立。
他蹙起好看的眉,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太女大人日理万机,还有时间来我这里,真是稀客!”
裴清之嘲讽之意明显,让身边的小厮们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
以往姜久意肯定就小意轻哄,然而现在太女身上已经换了个灵魂。
“跪下!”姜久意怒喝。
裴清之愣住,“什么?”
随即他反应过来,恼怒道:“就算你羞辱我,我也不会屈服。”
裴清之紧握双手,脸上满是倔强。
姜久意只觉得这人莫不是个傻子,看不清形势吗?
微一点头,身边的护卫上前,一脚把裴清之踢跪在地上。
裴清之猝不及防,结结实实跪在了地板上,膝盖与地面的强大冲击让他脸色惨白,额头渗出死死冷汗。
裴清之死死的咬住牙,不愿意在姜久意面前露怯,“你这个女人!”
“别以为这样我就为注意到你。”
姜久意:“呵!”
她摇晃着脚步走上前,端的一副纨绔架势。
身上的抹胸堪堪遮住胸口,外套也斜斜的漏出大片肌肤。
如果是男尊,姜久意这幅样子,足以给她定罪,而这里是女尊,所有男人都羞红了脸不敢看她。
就连裴清之也避开了视线,“你这个女人,怎么都不好好穿衣服。”
姜久意蹲下,伸出玉指插入他的发间,手指用力,强迫他的视线与她齐平。
“裴清之,裴公子。”
“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现在是在东宫,你只不过是本太女的一个玩意罢了!”
姜久意手中发力,把裴青之惯倒在地,她站起身,嫌恶的看了看手。
身边的男人有眼力见的双手递上帕子。
姜久意接过擦了擦手,随意的把帕子扔在还在震惊的裴清之身上。
“裴氏以下犯上,不敬太女,打入冷宫。”
裴清之身边的小厮面色惊骇,担心那么久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不由得幽怨的看了裴清之一眼,以为是个宝,没想到还是压错了。
裴清之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满眼委屈,甩开护卫的手,“不用你们,我自己能走。”
他从地上站起,整理凌乱的仪容,恢复以往清冷的模样。
“夏竹,我们走。”
夏竹看了姜久意一看,看太女没有阻拦的意思,轻声应了一声,“哎!”
随后夏竹慌乱的收拾细软,被裴清之阻止。
他不满的看向夏竹,“即使进冷宫,也要保持体面。”
他仰着头对姜久意说,“这些身外之物,我不要!”
夏竹只觉得两眼一黑,看不到未来。
这个主子真是被惯坏了,进冷宫没有银子傍身,那跟死了有何区别!
姜久意拍手,“果然是风骨傲人的裴公子。”
她笑道,“那本宫自然不能影响了公子的气节。”
“来人呐!”
身边的女护卫立马拱手,“属下在!”
姜久意无语,“不是你们。”
后排的男护卫立马上前,“属下在。”
“你们一定要让裴公子清清白白的去冷宫,千万不要让那些俗物惊扰了裴公子的清誉。”
她强调,“一点都不能有。”
护卫们面面相觑,他们着实打不定主意。
太女对这个男人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要是今日得罪了他,明天二人和好,他们还有命吗?
看护卫们为难的样子,姜久意打了个样。
她上前拔掉裴请之的簪子,三千青丝顺流而下。
本就绝色的脸庞,有了如瀑如墨的发丝的映衬,显得格外慵懒妖艳。
“你!”美人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
姜久意眸色渐深,把玩着簪子,语调已然有了变化,“哦?本宫怎么了。”
裴清之自然也注意到了姜久意的变化,想到刚才寝宫内的事情,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冷哼一声,甩手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我告诉你,绝不会!”
裴清之从姜久意身边经过,发丝滑过她的脸庞,丝丝清香传入她的鼻尖。
姜久意眸色昏暗,她现在知道为什么皇太女会昏了头。
三皇女找的这个男人真是个尤物,即使她已经处在上帝视角看过一遍,有了预防针,还是会为他的脸着迷。
符合那句话。
祺贵人愚蠢,却着实美丽。
身边的男人看着久久沉默的皇太女,紧张的吞咽了口水,上前低声试探到,“主人,裴侧君已经走了。”
“呵。”姜久意突然轻笑,让林水害怕的发抖。
“主、主人。”他强颜欢笑,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迁怒于他。
姜久意吩咐,“裴侧君无德,降为侍奴。”
身边的贴身护卫姜一大惊,恭敬的回到,“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至于你。”姜久意蹙眉看向林水,“你想要什么赏赐?”
林水大惊,额头渗出冷汗,他跪倒在地,“奴什么也不要,奴只想伺候主人。”
姜久意确实对他没印象,只是庞大的后宫群里面随便拉的一个,用来气裴清之的,既然遇上他,算他的福气。
她温和的扶起他,“别怕,大胆提就是。”
林风抖的越发厉害,夹杂着哭腔,“奴真的能在主人身边伺候就已经很知足了。”
姜久意:行吧,爱要不要。
姜久意后宫群里庞大,但是人员职位简单,除了裴清之一个侧君之外,剩下的都是侍君,或者侍奴。
既然他自称奴,应该也是侍奴中的一个。
“封。”姜久意一顿,“你叫什么来着?”
林水低头,“奴的贱名林水。”
“封林水为侍君。”
林水大喜,立马跪下谢恩,“多谢主人,主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姜久意一甩袖,大步流星的回到房间。
她出门一趟不仅是为了解决裴清之,只是个男人而已,不值得让她上心。
主要是这个房间的香炉有问题。
她也不算重欲之人,今天却在林水身上不能自拔。
姜久意打开香炉,用从裴清之头上拔下的簪子拨弄香炉。
“姜一。”
女人上前一步,“属下在。”
姜久意把从炉子中挑出的碎渣包在帕子上,“去府医那里查,这是什么东西。”
姜一接过,没动。
姜久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孤使唤不动你了吗?”

这才是一个好开局应该有的样子。
姜久意来到饭厅,下人们早已经摆上了各式各样的菜肴。
来了之后经历那么多,姜久意确实已经饿了。
整个太女府就她一个主子,也不用等谁,坐在主位就能开饭。
身边有几个男仆在姜久意身后垂手站着,统一的下人穿着。
唯独有一个年岁看着尚小的美男跟他们的穿着打扮有些出入。
姜久意看看他,拿起的筷子又放下。
“你也是孤的男人?”
这也太小了吧。
她是变态吗?那么小的弄进来是喜欢养孩子吗?
小男生怯生生的上前,控制不住的颤抖,头上的珠钗像是放大版,直接挂在他的头上。
“回太女殿下的话。”
“奴是您的侍奴,奴叫徐宝儿。”
姜久意:“哈?”
“你多大了?”
眼前这个小男孩,脸尚且稚嫩,身量也小巧,一双眸子里全是幼态,偏偏梳了个夫男头,穿着也老气,装饰更像是偷戴大人的饰品。
明明很小,嗓音也透露出孩子气,徐宝儿压制住天性,一板一眼的回道,“奴今年十二岁,还有三年就可以侍、寝了。”
姜久意懒散的斜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意,逗弄着,“孤要是让你今天就侍、寝呢。”
徐宝儿惊的下跪,颤抖着嗓音,“奴、奴还没有学会规矩。”
“什么规矩?”
徐宝儿一张笑脸憋的通红,半晌才怯懦道,“就,就是,如何伺候太女殿下...”
小孩子瘦小的身子藏在衣袍下,即使量身材定,大人和小孩的款式也有很大出入。
所以当徐宝儿跪伏在地上时,衣袍的空量让他像是躲在壳里的蜗牛,小小一只,脆弱又惹人怜爱。
只是徐宝儿太小了,大庭广众说这种话,就连一向唯姜久意为主的姜一也不赞同的劝道,“主子,徐公子年龄尚小,怕是不够尽心,不如过几年再说?”
姜久意收回笑容,正色道,“开个玩笑。”
周围的人齐齐松了口气,这个太女,以往就是混不啬的,若不是后来有裴公子入府能够压制住她,怕是不知道还能活该多少良家妇男。
跪在地上的徐宝儿大气都不敢出,皇太女没有允准,他也不敢起来,就趴在地上,等待皇太女的命令。
姜久意着实不能再等了,肚子已经发出抗议的叫声。
拿起雕刻精美的银筷子,去夹离自己最近的菜。
“嗯...”
姜久意沉默片刻,“不好吃。”
味道不够浓郁,材料太少。
又喝了一口汤,“汤倒是不错。”
原汁原味,也算鲜甜。
姜一认真的记下姜久意的反馈,转身招来几个护卫。
“把厨房做菜的拖出去砍了。”
“煮汤的厨子,赏!”
护卫们见怪不怪,黑着脸抱拳领命。
“是!”
太女口味刁钻,别说厨子,就是男子路过,身上的香味太女不喜欢,也是当场就处死了。
姜久意啧一声,“慢着。”
闻言,姜一立刻跪下,护卫们也紧追其后,“请太女殿下吩咐。”
跪在地上的徐宝儿抖的更狠了。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活下来的哥哥们说了,太女殿下最烦男人的哭声了,想要活命,就不能惹怒太女殿下。
姜一视线转移到徐宝儿身上,心道:“难道是因为没处理这个?”
她看着徐宝儿的眼神逐渐冰冷,如果是这样,她不介意亲自动手扭断他的脖子。
姜久意虽然不打算做什么好人,但是也没打算坏到这种地步。
“孤记得,厨房里做菜的都是男人。”
姜一不解太女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还是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厨房的三十二人,全部都为男子。”
“出身怎么样?”
“都是良家子。”
“祖孙三代都是清清白白。”
“都已签下卖身契。”
姜久意了然的点点头。
我还以为是御厨呢,那他们能会做个腿的好菜。
“孤记得母皇赏赐了一批御厨,现在所在何处?”
姜一略微思考,说道,“御厨都安顿在前院给下人们做饭。”
“噗。”
姜久意一口水喷出来,强压着怒火说道,“皇宫出来的御厨不给孤做饭,给下人们做饭?”
满桌的菜无一例外,都是分量少且精致,又过于清淡。
一看就是出自男子之手,男子放调料时会有些拘束,不如女子随意,所以味道就会差很多。
原本姜久意就有些挑剔,即使现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她也觉得难以下咽。
像是苹果一样,无功无过。
姜一单膝跪地改为双膝跪地,“太女殿下息怒。”
她解释道,“是裴侍奴说喜欢家乡味道,这些厨子都是根据裴侍奴的描述,专门去临江县采买的。”
“殿下若是不喜欢,属下这就亲自去采买新的厨子。”
姜久意觉得,这个太女还挺能忍的。
临江县口味清淡,京城口味重且花样繁多,尤其是皇太女,位高权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但是硬生生陪裴清之吃了那么久的临江菜,她都要给她磕一个了。
“换换换。”
姜久意摆摆手,“以后御厨回来,现在内院的厨子,全部换到外院。”
姜一对此没有异议,她们都是女人,能吃饱就好。
“遵命。”
徐宝儿撇着小嘴,觉得好委屈。
他从进入太女府,就没吃过好的,现在这些做饭难吃的厨子终于走了,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吃上好吃的饭菜了。
姜久意慢条斯理的吃完一碗饭,才像是注意到身边还在跪着的男孩。
“起来吧。”
徐宝儿松了口气,“谢太女殿下。”
小孩子对自己的感受还不会隐藏,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腿也不自然的抖着。
他眸子里盛满泪水,活像是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兔子。
姜久意专心吃饭,她对哄孩子这件事,没兴趣。
“你是来做什么的?”
徐宝儿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他不顾腿上的酸痛,上前恭立说道,“殿下,奴来侍奉您用膳。”
姜久意筷子一放,与碗触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把徐宝儿吓得一激灵。

她死死的捆住她面前的男人,让他不能推拒分毫。
裴清之得到喘息,他紧张的看向四周。
太女府的房间内灯火通明,但是走廊上只有几盏灯笼,所以他对屋内的情景看的真切。
同时,他也感觉到非常不安。
她把他当成什么男人了,怎么可以在那么多人面前对他做那么暧昧的事。
他求助的眼神看向屋内。
男仆低下视线,护卫们也都纷纷避开他的目光,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夏竹身上,可是夏竹背对他跪下,半分没有接收到他求救的眼神。
他不复刚才的嚣张,小声商量道,“姜久意,你先放开我。”
姜久意埋在他的脖颈间,轻轻的嗅着,“孤为什么要放开自己的男人?”
裴清之想要反驳。
“我才不是你的男人。”
“哦?”
姜久意并不在意他的抗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裴清之,认清现实。”
姜久意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语调平稳,没有掺杂任何情愫,“孤是皇太女,是除了母皇之外最尊贵的女人。”
“收起你天真到愚蠢的性子。”
“不然你这张小脸,可保不住你的命。”
她的手在他脸上游走,细细的描绘他的轮廓。
精致的眉眼,锋利的下颌线,是造物者的偏爱。
即使到现在,姜久意也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张脸,她不舍得直接杀了。
她从未那么有过耐心,但也仅限于一点点。
要是裴清之还不知好歹,找个替身也不是无法做到,大不了时间长一点。
姜久意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被距离她极近的裴清之捕捉。
裴清之呼吸一滞,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他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想要杀了他。
即使他依然觉得,自己要为体面而活,内心的慌乱也不能平息,反而越演越烈,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让他遍体生寒。
虽然还是一模一样的脸,眼前这个女人明显对他失去了耐心,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深情,皆是玩味。
他很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
裴清之倔强的偏过头,“随你。”
“呵。”姜久意嘲讽的笑了,“看来你还是不懂规矩。”
她一把按倒裴清之,让他的脸正对着屋内,直直的对上屋内所有人的视线。
男仆们头低的更狠了,这种画面不是他们有资格看到的。
若是明日太女殿下心疼了,怕是挖掉他们的眼睛都是殿下开恩。
更让裴清之难堪的是护卫们眼底的贪婪。
就连对裴清之一向不喜的姜一,此刻面对如此诱人的画面,也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裴清之瞳孔紧缩,巨大的羞耻感布满全身。
他的喉结滚动,颤抖着声音,眼中泪水低落,“姜久意,你杀了我吧。”
姜久意半跪在他身后,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擦拭他的泪水。
“我怎么舍得呢?”
姜久意轻笑,没有感情,全是对猎物的玩味,“孤这是在宠爱你。”
她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一一扫过门内的所有人。
“你看,所有人都看到了,孤对你有多么宠爱。”
姜久意贴着裴清之耳边轻诉,像是在幽怨情人的无情。
只有裴清之知道,他的耳边,像是一条毒蛇在吐信子。
裴清之无法接受,他保留了那么多年的体面和清白,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满心绝望,“你杀了我吧。”
他想象不到,以后该怎么活着。
不如就这样吧,死了也好,就不用被当成货物送来送去,也不用在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太女身边担惊受怕。
裴清之眼神空洞,像一只破碎且精致的玩偶。
见目的达到,姜久意恶劣的拍拍他的头,“乖,不杀你。”
她松开钳制住他的手,任由他滑落在地。
仆从立刻递上手帕,姜久意从容的接过,清冷的声音响起,“回去吧,孤没有叫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孤的眼前。”
裴清之泪水低落在地上,晕起一片波澜,又很快消散。
“...是。”
裴清之艰难起身,再抬头时,高昂着头颅,泪水也盈在眼眶,死死的睁大眼睛,不愿在这个暴君面前留下。
他在为自己最后的尊严努力着,“殿下,奴告退。”
“嗯。”
姜久意并不在意他的想法,她甚至觉得有些无趣。
她仰着头,看着漫天繁星,“你的主子走了,你不跟上?”
夏竹立刻转向姜久意的方向,重重一磕,“谢殿下,奴才告退。”
夏竹火急火燎的追寻跌跌撞撞的裴清之,不一会就追上,搀扶着他。
姜久意没有起来的打算,她身上的外衫滑落,漏出光洁的肩膀。
一般里面都有上衣,在她的印象中,皇太女不怎么喜欢穿,都是一件抹胸加上做工繁杂的外衫。
很符合她浪荡的天性,也很适合姜久意的性子。
房间内有很大一块铜镜,她下午的时候全方位看过自己这幅新身体,完全继承了母父的美貌。
身高比例还是脸,都无可挑剔。
有极好的容貌,傲人的家世,皇太女有足够的资本游戏人间,还能被一个男人拖累住,着实白费了皇帝的良苦栽培。
姜一上前,试探的问道,“需不需要把裴侍奴送入房间?”
姜久意散漫的开口,“不用。”
她现在还不喜欢吃强扭的瓜,没有那个心情。
刚来半天,就经历了那么多事,她有些累了。
“先把他送回去,从后院随便挑一个男人带回来。”
姜久意没有形象的打个哈欠,借着姜一的手臂,站起身,又伸了个懒腰。
他自然是徐宝儿,她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一个没发育好的小孩子下手。
至于其他男人,姜久意很满意皇太女这一点。
裴清之进府,她就把以前的侍夫都送到庄子里自生自灭,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新纳进府的清白男子。
无论选到哪一个,都能保证干干净净的。
累是累,但是她也是个女人,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在身边陪伴。
姜一亲自护送徐宝儿回去,姜久意则是挥退护卫,自己慢悠悠的回房。
当她回到房间,下人已经备好了洗澡水。
她看到热气盈盈的浴桶,顿时感到全身疲惫。
两个年轻男人上前伺候她入浴,热水没过肩膀,姜久意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还得是泡澡舒服。”
今天的两次都急,她只能草草处理,这下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得到了深层的清洁和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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