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箐箐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赐我苦海舟,了却浮生梦苏箐箐青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桂香急坏了。苏箐箐睁开眼,抬手示意桂香不打紧。只是气急攻心,灵气紊乱罢了。躺在床榻,湿润了被子角。她反反复复想着这几年来,池烬北对她的好。那日她在云梦泽,坐在驼鹿上,悠闲地哼着曲。忽见岸边身负重伤的池烬北。她以云梦泽的天材地宝煨着,不出三日,他便完好如初。自那日起,他便跟在苏箐箐身后,一声声‘娘子’喊得好不害臊。她本无心沾染凡尘,可调皮的祸斗四处喷火,池烬北毅然决然挡在她跟前。那一瞬,他身影挺拔伟岸。苏箐箐随他回京畿,十里红妆,着凤冠霞帔,同他成了亲。日日早朝后池烬北都急匆匆归府,只为与她缠绵。就是这般宠爱她的池烬北,怎会是负心人?苏箐箐想不明白,睁着眼熬到天亮。京畿下雪了,细碎如盐。“小姐,表小姐的丫鬟来了,说是请您赏光,看雪景。...
《赐我苦海舟,了却浮生梦苏箐箐青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桂香急坏了。
苏箐箐睁开眼,抬手示意桂香不打紧。
只是气急攻心,灵气紊乱罢了。
躺在床榻,湿润了被子角。
她反反复复想着这几年来,池烬北对她的好。
那日她在云梦泽,坐在驼鹿上,悠闲地哼着曲。
忽见岸边身负重伤的池烬北。
她以云梦泽的天材地宝煨着,不出三日,他便完好如初。
自那日起,他便跟在苏箐箐身后,一声声‘娘子’喊得好不害臊。
她本无心沾染凡尘,可调皮的祸斗四处喷火,池烬北毅然决然挡在她跟前。
那一瞬,他身影挺拔伟岸。
苏箐箐随他回京畿,十里红妆,着凤冠霞帔,同他成了亲。
日日早朝后池烬北都急匆匆归府,只为与她缠绵。
就是这般宠爱她的池烬北,怎会是负心人?
苏箐箐想不明白,睁着眼熬到天亮。
京畿下雪了,细碎如盐。
“小姐,表小姐的丫鬟来了,说是请您赏光,看雪景。”
桂香端着洗脸水进屋,一边湿着布子,一边说。
苏箐箐一整宿没合眼,这会儿眼下乌青犹重,面色煞白。
桂香伺候她洗了脸,她坐在梳妆台前,注视着铜镜中的自个儿,“桂香,你觉着表小姐好看,还是我好看。”
抓着篦子给苏箐箐梳头的桂香‘噗嗤’笑出声,“娘娘,您啊,可是这未央朝一顶一的美人儿,那表小姐年方十七,还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呢。”
苏箐箐修行千年,肤如凝脂,发似瀑,眉眼如画,身姿婀娜。
她的美,岂是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薄薄的上了层脂粉,虽气色欠佳,却有种憔悴的美,如那庭院中迎雪傲然的腊梅花。
承王府三进三出的院子,鎏金阁与晴雪楼接壤之处,是一座湖心亭。
这亭子原先是没有的。
苏箐箐和池烬北成亲后,他搂着苏箐箐说:大兴土木,我要将此处,还原你的云梦泽。
此刻石亭中坐着白玉烟,她披着的灰鼠大氅,乃池烬北的衣物。
手中钴蓝色的汤婆子,也是她来王府前,池烬北特地买的。
“姐姐,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小姑娘洋溢笑容,嘴角冒出两颗小虎牙,面颊因冬雪红扑扑的。
苏箐箐径直走去,未落座,“你想如何。”
她们的关系,在白玉烟入府时就揭到明面上来,用针尖对麦芒形容毫不为过。
邀她赏雪,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白玉烟撅了噘嘴,娇嗲道,“姐姐把奴家想得太坏了,奴家只是提醒姐姐认清事实,莫要再纠缠三哥。”
纠缠?
苏箐箐还没这般不知廉耻。
是池烬北穷追不舍,她才……苏箐箐还未开口,白玉烟遣走了下人,接着说道,“你可知,你的云梦泽早就被三哥搬空了。”
“你那深山野谷的草药,三哥全用来给奴家调养身子,特别是你那驼鹿,真是回味无穷。”
说着,白玉烟丁香小舌舔舐过唇角,意犹未尽之态。
“你说什么?”
苏箐箐难以置信,云梦泽,那才是她真正的家!
白玉烟摩挲着手中的汤婆子,垂眼笑,“为了不让你察觉,三哥日日夜夜陪伴着你。”
“你胡说!”
苏箐箐瞳孔紧缩,那驼鹿,陪伴了自己千年,怎会……“说起来还得谢谢姐姐,否则奴家早就撒手人寰了呢。”
白玉烟不等苏箐箐反应,抖落大氅,走到石亭边,“奴家若是坠湖,三哥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话毕,白玉烟就要跳下去。
几乎是出于本能,苏箐箐下意识伸出手去拉白玉烟。
她手疾眼快,白玉烟幸免于难,但下一瞬,一道大力扯着她将其甩开,“休要伤及烟儿!”
雪天的石板上布满了水渍。
苏箐箐脚下打滑,撞在了石亭护栏边。
疼痛是真真切切的,可看着池烬北焦灼地查看白玉烟的伤势,她的心更疼。
白玉烟紧攥着池烬北的袖子,抽抽搭搭道,“三哥,不关姐姐的事,是奴家不当心的。”
池烬北眼刀子落在倚倒围栏处的苏箐箐,“你怎如此疯,烟儿还是个病人!”
苏箐箐的怒火,早在池烬北维护白玉烟的刹那,彻底浇灭。
剩下的只有心寒。
她站起身,泫然欲泣,“王爷,我云梦泽的仙药仙草可还在?
我的小鹿可还活着?”
池烬北缄默了。
他紧抿着双唇,避开了苏箐箐诘问的目光。
无言中,苏箐箐的心一点点坠入谷底。
白玉烟说的都是真的,池烬北是为了她云梦泽的稀世草药,而非看上她这个人。
“我要回家,回家……”苏箐箐喃喃呓语般后退,要她怎么相信,自己所托非人。
朝局动荡时,为保池烬北平安,她祭以修为庇佑他。
太妃甚是青眼她的玉坠,哪怕玉坠是聚集天地灵气之物,她也毫不犹豫拱手相让……她全心全意为池烬北着想,而他,竟毁了她的家,杀了她的坐骑。
雪茫茫,她失魂落魄,几次差点跌倒。
男子咬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有意追去,却被白玉烟揪着袖口不放,“三哥,你说过的,要治好奴家的病,娶我进门。”
池烬北驻步,眼睁睁目送着苏箐箐的背影消失在雪地里。
王府大门处,苏箐箐刚迈出半步,就被无形的屏障弹回去。
承王府何时设了禁制,她怎地不知?
旋即,侍卫拔刀横恒在她身前,“王爷有令,若无王爷之命,王妃娘娘不可踏出府门半步!”
苏箐箐心头惊了又惊,这是打算将她困死在承王府,取她精元么?
她不再往前,只是苦涩笑了笑。
还真是顺应了司命仙官的卦象。
她的劫,从离开云梦泽那一刻起,就应验了。
“娘娘,您还好吗?”
桂香见苏箐箐失魂落魄,忧心地为她沏了热茶。
苏箐箐摇头,忽而言道,“桂香,你会堆雪人么?
烤番薯,做糖葫芦,捏陶人,都可以。”
“娘娘,奴婢不会。”
桂香说完这句,前一瞬还精神焕发的苏箐箐,顿时又蔫蔫闷闷的。
“不过奴婢可以学!”
桂香忙改了口风。
人世间的日子堪堪不过七日,她要好好看看这世道。
若是死了,只盼着魂归云梦泽。
桂香忙着铲雪,苏箐箐赤着双手,将积雪团成圆球。
雪花落满了苏箐箐的发,手和巴掌大的脸,都冻得粉红,她却乐在其中。
可仔细瞧,明明是笑着的,眸中却黯然无光。
此时,晴雪楼的月洞门外,小厮撑着伞,“王爷,是入庭去,还是折回鎏金阁?”
伞面下,男子敛眉,郁郁之色,遥望雪中女子的身影,抽不回心神来。
苏箐箐似乎感觉不到痛,“你应以刃灭我身,以雷炼我魂,以火焚我的魄,令我身消玉陨。”
她一下下刺,踩过的鞋印满是血痕,从龙椅前的台阶,延伸至老道跟前。
“娘子……”池烬北双唇翕张,油然而生的窒息,快要喘不上气。
而旁人早已惊恐四散,惧怕声响彻大殿每个角落,“妖啊!
她真是妖!”
“别,别杀我……”遑论朝臣恐慌,就是钦天监的于在天,也是不易察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须臾间,这女子已是千疮百孔,像是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血人。
“咣啷。”
苏箐箐将箭矢一扔,已在老道面门前。
她静静的,乌发玉颊,了无波澜,“道长,还不擒了我,更待何时?”
谁人想到,她会自投罗网。
于在天原想着,妖女难以降服,他不止有箭矢偷袭,更有符咒,伏魔之术做为后招。
当下准备的那些东西无处施展,老道头皮发麻,双手掐诀道,“妖女,本座不会给你自裁的机会,贻害四方,罪有应得!”
在他默念法咒之时,苏箐箐手腕上的红绳如同有了生命,滋生疯长,眨眼之间,红绳就将苏箐箐牢牢锁住。
眼瞧着苏箐箐伏诛,众人松了口气,纷纷指责,“这些年旱灾,蝗灾频发!
定是妖女作祟!”
“陛下,承王娶了这么个祸害,有连带之罪!
望陛下明鉴!”
天灾人祸,世间常态,这与苏箐箐何干。
她乃梵境下生长的菩提子,日日聆听佛经,是仙家,而非妖。
然而,她不愿解释,既是天劫,那她就顺应天意,受着。
可笑的是,她心怀苍生,缕缕出手相助,为天子避祸,他们却要她死!
苏箐箐被老道带去了钦天监,关押在半仗高的牢笼里,老道的五雷天心咒往笼子上一拍,顿时笼中电闪雷鸣。
肉身的灭顶之痛,苏箐箐不由地哀嚎。
凄厉的喊叫,痛彻心扉,闻者无不毛骨悚然。
“承王妃,你怪不得本座,人妖殊途,经历十二时辰的雷咒,本座便将你开膛破肚,来世投个好人家!”
于在天连连施法,苏箐箐的身体寸寸皮开肉绽。
师父说凡事离不开因果,要时时慈悲为怀。
师父还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可与凡人缠斗,人之本性恶,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可是师父没说,劫难如此痛,痛不欲生!
这一宿,京畿大街小巷,鞭炮喧天。
次日一早,新历推行。
十二时辰后的苏箐箐,通体焦黑,她吊在牢笼中,半尺钢钉洞穿她的琵琶骨,“嘻嘻,姐姐。”
空无一人的牢笼四周,响起了白玉烟脆生生的笑,“真是糊涂啊姐姐,你奋力一搏,尚有生机,怎就甘愿落入这些凡人手中,受尽蹉跎。
““你……“本已身心俱疲的苏箐箐,陡然清醒,目光搜寻,哪里有白玉烟的影子,这分明是识海传音。
她不是……皇戚旁氏么?
怎会这些?
苏箐箐面色煞青煞白,那笑声愈发轻快了,“姐姐,三哥的小表妹早就在多年前走失,奴家只不过幻化成她的模样,修生养息。
重塑妖身,约莫耗去百年方可,偏生奴家遇见你,吞了你的精元,可谓事半功倍!
“也就是说,承王府的表小姐已不在人世。
接回承王府的,居然……苏箐箐明悟过来,四肢百骸都渗着凉意,“你才是妖!”
苏箐箐接连几日,都在晴雪楼体验凡世间的新奇玩意。
只在手中有事做时,方能忘却伤痛。
她这般悠然自得,倒是在鎏金阁的那位一拳仿佛捣在了棉花上。
“三哥呢?”
一早,白玉烟准备了糕点,盘问过池烬北身旁的小厮,提着食盒到府门口侯着。
天不亮,池烬北便要入宫上朝,回府时,旭日东升。
刚下过一场雪,白玉烟身穿狐裘屹立冷风中,接连哈出几口白气。
“烟儿,怎么不在屋里好生呆着,出来作甚?”
池烬北心疼地解开披风,裹住柔弱纤细的美娇娥。
白玉烟应景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的话,说一段喘一段,“奴家想过了……姐姐虽不是凡人,但,年岁将至……还是请姐姐一并去宫宴,若是三哥能与姐姐重修于好,奴家……甘愿为妾。”
“她那般待你,你还帮她说话。”
池烬北为她系着衣绳,“正巧从钦天监取回一物,倒也不怕她跑了。”
“三哥能确定她是人还是妖?”
白玉烟随在男子身侧,缓步回鎏金阁,始终悬着一颗心。
往昔三哥对她的病格外上心,寻尽天下良医,不惜搬空了苏箐箐的云梦泽。
而今,还是她央求着池烬北,才得以从朔州接到京城来。
至于苏箐箐的身份,他更是不做深究,谈何杀了苏箐箐,用来做她的药引子。
池烬北脚步微顿,眼前不自觉闪过苏箐箐的模样。
转而他继续迈开步伐,“你如今身子骨虽不硬朗,却也好了不少,再将养将养看看。”
“好。”
白玉烟颔首答应,却暗地里啐了口。
拖来拖去,不就是舍不得杀了那贱人。
白玉烟心若明镜,然而,在三哥这儿,她可是善良体弱之人,怎么肖想苏箐箐的命?
她要让三哥,亲手杀了苏箐箐,将那女子的精魄,亲自喂她嘴里!
晴雪楼外是七尺高的雪人,形似她的驼鹿,如不惧风霜的战士。
苏箐箐手边是几根冰糖葫芦,还有桂香捏的面偶。
她看似百无聊赖地拨弄面偶人,实则心思早就飘远,池烬北走进门,桂香请安,都不曾惊动她。
直至他坐在小几旁,冷冷淡淡地说道,“年岁在即,圣上宴请文武群臣,娘子明日随我去宫中一遭可好?”
苏箐箐没看他,摸着面偶的耳朵反问,“王爷就不怕,我出了这府门就逃走了么?”
“你不会。”
池烬北口吻笃定,拉过她的手,在她皓白的手腕,绑上一根红绳。
苏箐箐能感觉到加之在红绳上的法禁,心脏似被人攫着,“看样子,未央朝有高人帮衬着王爷。”
池烬北看她的眼神满是哀恸,“烟儿孩提时,是我失手将她弄丢了,再找回来,便药不离口。
郎中说她活不过二十,这么多年,我不停地寻找能治好烟儿的良药。”
“所以,我的云梦泽就是她的后花园?”
苏箐箐已经消化了几日,还是未能平息心底的痛楚。
“他日,烟儿康复,我定还娘子一片新的云梦泽。”
“不必。”
苏箐箐指尖用力了些,面偶的耳廓变了形,她脸色异常难看,“我若不去宫宴,又当如何?”
“陛下会问,母妃亦生疑。”
他起身捋着宽大的袖摆,冷煞地吩咐桂香,“准备明日宫宴的衣着,辰时务必给娘子梳洗。”
他可以背叛,可以将宠在手心的表妹带回承王府,她苏箐箐却必须做个循规蹈矩的妻子。
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瞥着男子挺拔如松的背影到了门口,苏箐箐惨淡地笑了笑,“王爷请宽心,路是我选的,甘之如饴。”
男子暗自攥紧了拳头,却一言未发,踏雪而去。
次日便是年关,街头巷尾挂满了红灯笼。
沿街鞭炮声此起彼伏,洋溢着除岁的喜悦。
坐在象辂马车上的苏箐箐,想起往年,她也会参与这场庆典之中,池烬北教她点燃引线,看漫天烟火绚烂。
但此刻,就在马车内,他却满心满眼皆是另一个女子,关怀备至,“天凉你还非要跟着去宫宴,若落了风寒,又得受苦。”
白玉烟得意地扬了扬眉往苏箐箐瞥了眼,柔弱无骨般靠着男子的肩,嘟哝道,“三哥都快把奴家裹成粽子了,还有何好担忧的?”
苏箐箐装聋作哑,刻意不去看他们你依我浓。
然而,她只是掀起珠帘一角,观望人世间热络,池烬北眉骨一压,“放下帘子,莫让烟儿着了凉风。”
笑声更欢了,白玉烟缓步而来。
她隔着铁笼,笑吟吟地望着苏箐箐,那张狂的传音消弭,自她嘴里说出的话,慢悠悠的软糯,“姐姐,你明白得太晚了。”
苏箐箐心头气血翻涌,直勾勾地盯着白玉烟,“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得了你的精元,恢复精气,再将这天下收入囊中咯。”
白玉烟气定神闲地说着,手中食盒放在牢笼旁,“姐姐,你无心争奇斗艳,又被这些蠢货囚禁,是我,就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那王爷呢?”
苏箐箐最挂记的,还是承王池烬北。
“姐姐。”
白玉烟指端绕着乌发,瘪着嘴,“奴家自是不会害了三哥,奴家会将他困于我身侧,日日夜夜采阳补阴,好不快活,哈哈……”望着白玉烟放肆的笑容,苏箐箐能想象到那一幕。
她此生唯一珍视的男子,竟要沦为白玉烟的玩物!
她不允!
“我可陨落,而你,必除之!”
苏箐箐平生头一次心怀恨意,如烈火炽热。
她双眼浸血般腥红,方圆百里的灵气,以她为中心漩涡开始汇聚。
白玉烟不怒反笑,清纯的脸庞,眼尾多了分狐媚,“姐姐跟奴同归于尽么?
奴家好怕的……”彼时,钦天监屋檐下的金铃,叮叮当当作响。
于在天本在和池烬北攀谈,抬眼见金铃剧烈摇晃,暗道不好,急忙折回殿门内。
他们进门,赫然看到的是散架的牢笼,以及青丝乱舞的苏箐箐,正掐着白玉烟的脖子。
纵使苏箐箐遍体鳞伤,白玉烟也未能好到哪里去。
二人震惊着,白玉烟楚楚可怜地望过去,伴着哭腔喊道,“道长,三哥,救救奴家!”
“大胆!”
于在天大喝,手中拂尘一摆,迎着失控的苏箐箐而去。
“死!”
苏箐箐杀心极重,这老道是非不分,难不成要任由白玉烟祸乱天下不成!
神仙打架,池烬北抱走了白玉烟。
苏箐箐将他袒护白玉烟的背影看得真切,灵气为剑,定在老道眉心,却僵住了。
“嘭——”老道见缝插针,一把金刚杵,猛然将她钉在了墙体上。
苏箐箐本就是借大地生机,方有一战之力。
当下苦笑,喊住了池烬北,“王爷,若她要害了你,你还能这般疼惜她么?”
池烬北陡然驻步,回眸看去,曾是花容月貌的苏箐箐,眼下人不人鬼不鬼。
他收回目光,抱着白玉烟的手不自觉收紧,“你几次三番生恶,伤害烟儿,怎敢颠倒黑白,向烟儿泼脏水?”
苏箐箐懂了,饶是点明白烟儿才是妖孽,他是不会信的。
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噗嗤——”猝然,只听得皮肉撕裂的声音,她的手,没入腹中。
池烬北心神骤凝,再看苏箐箐,瞬觉天塌地陷。
苏箐箐望着他,手里捧着血淋淋的一颗金色珠子,扯动嘴角冲他笑,“你想要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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